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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叶长歌宁静无删减+无广告

惬惬容安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大雨到黎明时分才停歇,阿厌想要睡一觉养神,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因,她一闭眼就是利剑刺来的画面。她穿着露出脚趾的破旧布鞋走出破庙,望了眼天边泛起的一丝肚白,然后走到庙外的大树底下。她太矮,摘不到树叶,便纵身而起,摘过一片树叶,并立在树枝上。阿厌将树叶放到唇边,吹出几个音符。天空之中,一只通身雪白的蝴蝶扇动翅膀而来。阿厌伸手,那只蝴蝶便停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她张嘴对着蝴蝶说了什么,那蝴蝶便扇动着翅膀飞远了。这是幽玄谷养的蝴蝶。能传信,能引路,也能找人。做完这一切,阿厌跳下树,正准备离开破庙时,忽然停在那里。她回眸,看了一眼破庙里面布满灰尘跟蜘蛛网的佛像。再离开时,破庙里的佛像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绕过一条条小道,阿厌到达了繁华热闹的镇...

主角:叶长歌宁静   更新:2024-11-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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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长歌宁静的玄幻奇幻小说《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叶长歌宁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惬惬容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雨到黎明时分才停歇,阿厌想要睡一觉养神,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因,她一闭眼就是利剑刺来的画面。她穿着露出脚趾的破旧布鞋走出破庙,望了眼天边泛起的一丝肚白,然后走到庙外的大树底下。她太矮,摘不到树叶,便纵身而起,摘过一片树叶,并立在树枝上。阿厌将树叶放到唇边,吹出几个音符。天空之中,一只通身雪白的蝴蝶扇动翅膀而来。阿厌伸手,那只蝴蝶便停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她张嘴对着蝴蝶说了什么,那蝴蝶便扇动着翅膀飞远了。这是幽玄谷养的蝴蝶。能传信,能引路,也能找人。做完这一切,阿厌跳下树,正准备离开破庙时,忽然停在那里。她回眸,看了一眼破庙里面布满灰尘跟蜘蛛网的佛像。再离开时,破庙里的佛像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绕过一条条小道,阿厌到达了繁华热闹的镇...

《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叶长歌宁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大雨到黎明时分才停歇,阿厌想要睡一觉养神,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只因,她一闭眼就是利剑刺来的画面。

她穿着露出脚趾的破旧布鞋走出破庙,望了眼天边泛起的一丝肚白,然后走到庙外的大树底下。

她太矮,摘不到树叶,便纵身而起,摘过一片树叶,并立在树枝上。

阿厌将树叶放到唇边,吹出几个音符。

天空之中,一只通身雪白的蝴蝶扇动翅膀而来。

阿厌伸手,那只蝴蝶便停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她张嘴对着蝴蝶说了什么,那蝴蝶便扇动着翅膀飞远了。

这是幽玄谷养的蝴蝶。

能传信,能引路,也能找人。

做完这一切,阿厌跳下树,正准备离开破庙时,忽然停在那里。

她回眸,看了一眼破庙里面布满灰尘跟蜘蛛网的佛像。

再离开时,破庙里的佛像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

绕过一条条小道,阿厌到达了繁华热闹的镇上。

镇上的欢声笑语,以及市集的繁荣景象,都跟她显得格格不入。

有的行人经过,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弃,甚至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像是去除晦气一样扇了扇。

阿厌不在意这些注视的目光,她顺着信蝶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在经过一家摆着糖炒栗子的小摊时,她停下了脚步,视线盯着那锅里面颗颗饱满,闻着香甜的糖炒栗子。

糖炒栗子的老板见她脏兮兮的,脸上也沾着泥土,顿时把她当成了要饭的乞丐,当即黑着张脸,朝她摆了摆手,语气不善道:“小乞丐,我这里没有你要吃的,你快走开,别挡着我做生意!”

就是因为这个乞丐,把刚刚站在这里的客人都赶走了。

他做的是小本生意,能赚一点是一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路过并眼巴巴望着摊子的乞丐:“快走快走!”

“……”

阿厌没动。

那老板皱眉,然后弯腰,从小摊底下找出一把扫帚来。

他见阿厌还站在那里不动,便直接朝着她打过去:“这是你自找的!”

阿厌抬手挡住他的扫帚,盯着那锅糖炒栗子:“我要这个。”

老板拽了拽扫帚,拽不动以后,只好认命地松开,他担心阿厌留在这里不仅耽误他的生意,还要找他麻烦,当即害怕地拿过油纸袋,往里面装了半包:“走走走……”

阿厌丢下扫帚,伸手接过老板递来的袋子。

……

天元宗。

深夜。

一阵阵凉风吹在她瘦弱的小身板上。

阿厌常年修行,体内真气丰沛,根本不惧寒冷。

就是现在这具身体有点弱。

她想要恢复到以前的修为还需要花些时间。

站在山脚下,阿厌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长阶,暗暗吐槽这些宗门就喜欢窝在与世隔绝的山峰上修行。

若是白天,她看到的景象就是长阶似乎要通往天际一般。

且从这些长阶爬上去,还是属于外门弟子的范围。

信蝶挥动着翅膀,结果,它一靠近,周围便发出嗡的一声。

只见山门处,霎时闪出现道道青光。

是结界。


至此,阿厌以为她从此会长眠地下,在阴间做她披头散发的孤魂野鬼。

然而,在她死后的第五年,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一个小乞丐身上。

外面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珠重重地落在翠绿的树叶上,将树叶打得低低的。接着,雷声轰鸣,一道道闪电乍现,那凶狠的架势,像是要把天空生生撕裂一般。

潮湿的破庙里,躺着一排排有大有小的乞丐。

阿厌就是其中一个。

她睁开眼睛,浑身滚烫,连呼吸都是烫的。

在一众蓬头垢面的乞丐里面,阿厌算是稍微干净的那一个了。

她身上的破布衣衫湿漉漉的,一头黑发用灰色的破布系住,而她的脸上,衣服上,包括头发上都沾着湿泥。

她尝试着动了动酸软无力的四肢,依靠旁边的一条桌腿站起身,打量着破庙内的光景。

破庙有很多地方漏雨,乞丐们在地上铺了稻草,雨滴从漏洞处落下,把铺好的稻草打湿了。

她歪着头,望着破庙内许多年都没有人来过,已经布满灰尘跟蜘蛛网的佛像。

她刚刚就是在佛像的木桌下面躺着的。

阿厌的动静,惊动了旁边的小乞丐。

看到已经没气了的阿厌醒来,小乞丐吓得睡意全无,连连后退。

恰好,庙外一道闪电劈下,照得阿厌的脸尤为诡异。

“……鬼……鬼啊!”他一边尖叫,一边往后退,再打了两个滚从地上爬起来,跑出了破庙。

明明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雨幕里,可他的嚎叫仍旧没有被淹没在雨幕和雷声里。

“鬼啊!”

“……”

小乞丐闹出来的动静,把其他乞丐也弄醒了,在他们想要骂骂咧咧的时候,一看到醒来的阿厌,也纷纷跟小乞丐一样,惊慌失色地跑出了破庙。

“鬼啊——”

“活见鬼啦!”

“……”

阿厌站在那里,目送着那群乞丐连滚带爬消失在雨幕里。

有一个比较倒霉的乞丐,在跑到破庙外的大树下时被雷劈了,即便这样,那乞丐的生命力也依旧非常顽强,在被雷劈了以后,还能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再跑。

偌大的破庙,瞬间只剩一人。

阿厌注意到,有的乞丐在离开时没来得及带走身上的食物,她看到稻草上有一个油纸包,走过去捡起,将外面裹着的那层油纸打开。

是一个大白馒头。

没有馊。

也没有发霉。

她刚醒来,体力在经过一场风寒后有些虚脱,当即将手里拿着的大白馒头给解决了。

等填饱肚子,阿厌坐在潮湿的稻草上,随后,她感觉到有虫子在她脚上爬。

阿厌垂眸,将那只黑乎乎的虫子从脚丫缝里抠了出来。

她一边抠,一边转着乌黑的眼瞳思考。

总感觉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过了会儿,她眼睛一亮。

然而,在看到外面还未停歇的大雨时,阿厌只好断了即刻动身的念头。

她无聊地在破庙里走了两圈,活动了一下手脚,用一股极轻微的真气在身体里游走过各处经脉。

结果,却有意外之喜。

这具身体的体质竟然跟原来的她一模一样!


阿厌死了。

死的那年刚满十四。

在她闭上眼睛跟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告别的那一刻,她用最后的一丝清醒,简略回顾了一下自己十四年的人生。

她想,她生前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个体面人。

她生来无父无母,也没有名字,在能爬能走后便开始四处漂泊。

这期间,她走过云洲大陆的山山水水,也与饿狼生死搏斗,与野狗抢食过。

在她邋邋遢遢地睡在巷子深处,用一些破布和凉席盖在身上取暖,并感慨天道不仁,忧愁明日该去哪间客栈讨点吃食时,偶遇了一长得阴阳怪气的老男人。

那老男人一袭黑衣,嘴角留两撇胡子。

她在黑夜里,站在不远处一瞧,只觉得他活像是一只行走的瘦王八。

他一见到她,就说:“女娃娃,我观你骨骼清奇,资质绝佳,乃举世难出的变态,这样吧,我将你收为关门弟子,以后,你随我回幽玄谷修行如何?”

修行?

阿厌没读过书,无法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只问:“若我跟你走,成为你嘴里说的那什么……关门弟子,我会有大白馒头吃吗?”

老男人愣了一瞬,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待反应过来后,立即答:“有!”

阿厌用她脏兮兮的手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并咂了咂嘴,再问:“没有馊掉或者发霉吧?”

老男人摸了摸嘴角的两撇胡子:“没有。”

她果断应道:“我跟你走。”

……

于是,阿厌为了口吃的,为了她的大白馒头,跟着老男人一路跋山涉水到了幽玄谷。

再后来,她因为异于常人的体质和变态一般的天赋成了幽玄谷的首席弟子,并在十三岁那年继承了幽玄谷谷主的位置。

不过,也是从她进入幽玄谷后,她连睡觉都成了奢侈。

从她十岁被老男人丢出幽玄谷历练,她就没日没夜的在被追杀。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整整四年。

四年。

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其中,她最舒服的一段时光,是跟一个比她小几岁的小小少年度过的。

那是她人生中最惬意的时候。

在没有接到幽玄谷的信件之前,在没被人追杀过来之前,她是想要留在那里的。

接手幽玄谷后,阿厌也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每天被其他修仙门派换着花样的追杀。

在她踏入幽玄谷的第一天,老男人跟她说过,杜绝后患的最好方式,就是将前来杀她的人全部杀光。

阿厌是这么做的。

然后,她杀的人越来越多,不远万里来杀她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些人的身份,也从最开始的某某派弟子,再到某某派的掌门,再到八大派的所有掌门。

之后,又惊动了四大宗门的掌门。

这次她一挑四,没能讨到便宜,也见识到了更高的强者。

在她闭关半年后,所有人都说她嗜杀成性,将来会成为危害苍生的魔头。

最后,四大宗门经过商量决定,各自从宗门里请出一位宗师,与她对战。

战前,她受了伤。

再次一挑四的她,死在了幽玄谷外。

阿厌想,她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只不过,这次她睡觉的地方不是在哪座山峰的树上,也不是在谁家铺着青瓦的屋顶,或者是某个不知名的山洞,而是没了气息地躺在了棺材里。

她想,如果还有嗅觉的话,她应该能闻到棺材的木质香和掩盖住棺材的泥土味道。


悔过崖。

阿厌一路跟随信蝶而来,她飞身越过连接两座山峰吊在半山腰的木桥,刚在写着悔过崖的石头旁落定,就被十几个守在悔过崖的弟子团团围住。

她没在意这些持剑的弟子,而是望着那块石头。

这就是悔过崖?

那椭圆石头上写着的三个字,应该就是悔过崖吧。

阿厌记忆力不错,她只看了两眼,便将这三个字的模样记在脑海里。可她没有读过书,也不识字,即便记住了这三个字的模样,也不知晓具体的写法顺序。

夜风里,一道男性特有的低沉声音从上方传来:“你就是夜闯我天元宗的人?”

接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从悔过崖中央的一块大石头落下。

是张已。

大长老的关门弟子。

他是不想要接在悔过崖看守闻清辞这个烂差事的,无奈的是,前几日,在寻夫子惩罚闻清辞的时候,非要找个人监督闻清辞抄写经文。

好巧不巧的,他被点名了。

而在悔过崖这几日,他便一直待在悬崖中央的那块大石头上打坐修行。

张已一出来,周围的弟子便散开了一些距离。

与此同时,木桥那边传来了动静。

是天元宗的其他弟子来了。

警戒钟被敲响的那一刻,有一些离悔过崖较近的弟子看到过她的身影,便一路追随赶来。

加上原本守在悔过崖的弟子,在场一共有五六十号人。

对上张已打量的目光,阿厌摸了摸怀里装着的糖炒栗子。

一路上,她用真气保存着糖炒栗子的温度和新鲜度,可这一点真气也是有时效的。

再过一刻钟,糖炒栗子的温度就会消失。

也就是说,她如果想要让清辞吃到食用口感最佳的糖炒栗子,就必须在一刻钟内将围着她的五六十号人解决掉。

张已望了一眼周围的人数,能够成为内门弟子的,都是到了炼气期,在修为上极为不错的。

这五六十号人加起来,连他对付起来都有点吃力,更别说是对付一个小乞丐了。

他不屑一笑,重新飞回那块大石头上盘腿打坐。

阿厌没有时间跟这些弟子周旋,她也没有伤害这些弟子的意思,于是,她走到写着悔过崖石头那里,从旁边的树上折了一根带着簇簇绿叶的细长柳枝。

这次,她没有犹豫,也没有去观察这些弟子的招式,而是选择用叶长歌的招式来对付一拥而上的元宗门弟子。

张已听着耳边打斗时闹出来的动静,无法集中精神打坐养神,便好奇地瞟了一眼。

这一瞧,立即来了精神。

这熟悉的一招一式,可不就是长歌小师妹惯用的打法吗?

小乞丐跟长歌师妹交过手?

如此说来,那响彻黑夜的警戒钟约莫是长歌所为。

张已收起打坐的姿势,并起身站在石头上,居高临下地观看着下面激烈紧张的战况。

渐渐地,他眼中的惊讶越来越多,而他眼底浮现的惊讶也变成了惊喜。

对方使用的的确是叶长歌的招式,可小乞丐的一招一式,远比叶长歌挥出的凌厉果断。

只见,她纤瘦的身形灵巧地穿梭在众多弟子之间,使出的每一招都没有落空,而她握着的柳枝,连片绿叶也未被伤到!


就闻清辞那个废物,不拖累别人就算了,还能是小乞丐的恩人?

开什么玩笑?

叶长歌不信。

阿厌蹙眉,听到叶长歌气急败坏的话,她歪着小脑袋,问道:“难道你消化不良的时候,不会放屁?”

叶长歌:“……”

乞丐就是乞丐,说话都这般粗鄙。

“带我去见清辞。”阿厌不想跟她废话。

其实,就算没有叶长歌带路,她也能跟着信蝶的方向找到闻清辞的方位。

可叶长歌刚才自报家门说了是掌门之女,所以,要是有叶长歌帮忙,她也能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利剑往前一抵,划破了叶长歌娇嫩的肌肤,刺目的鲜血流了出来。

叶长歌平时也是一号骄纵嚣张的人物,加之她掌门之女的身份,难免有些小脾气。

但眼下的情况不一样。

她不能嚣张,不能随意发脾气。

因为,她的命正被拿捏在阿厌手里。

叶长歌拿着剑鞘,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刺痛张嘴嘶了一声,她害怕阿厌会下狠手,只能听话,“他在悔过崖,我带你去。”

她说着,往后退了一点,躲开了锋利的剑尖。

阿厌担心叶长歌跟她玩心眼,便用剑尖抵着叶长歌后腰,缓步跟在后面。

叶长歌:“……”

小乞丐还挺聪明。

可惜。

她也不傻。

小乞丐进入天元宗却没有破坏长老们设下的结界,还不想惊动天元宗弟子,说明小乞丐的本意只是想来天元宗找闻清辞,而并非寻衅滋事。

想到守在悔过崖的是大长老的关门弟子张已,叶长歌的眼底添了两分笑意。

哼~

张已师兄在修为上的造诣可是能被称作变态的,且他弱冠之年便已是天元决二层,这样的高手,相信小乞丐再厉害也没有办法与之抗衡。

叶长歌看了一眼地上被月光投射出的两道身影,在看到对面不远处长阶之上的警戒钟时,她掌心凝聚起一道真气,控制手里的剑鞘朝警戒钟而去!

凝聚着真气的剑鞘撞上警戒钟,在安静的深夜里发出响彻天际的嗡嗡声。

阿厌顺着看去。

叶长歌趁机飞身到一边,哈的一声笑出来,“这是我天元宗的警戒钟,只要钟声一响,我天元宗的弟子便会赶来,甚至还会惊动我宗门的掌门与长老。”

阿厌瞪了一眼狡猾的叶长歌。

好气!

叶长歌见她生气,当下更开心了,她两手叉腰,抬高下巴,语气里充满显而易见的得意:“你—完—了。”

阿厌丢下手里的剑,在地面上发出哐当一声,并召唤出信蝶,顺着信蝶的方向飞身而去。

叶长歌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一张小脸垮了下来。

……

嗡嗡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天元宗。

也吵醒了正在休息的弟子。

悔过崖。

苍白清俊的少年黑发披肩,菲薄的唇没有半点血色,他穿着宗门统一的青衫,从铺满层层绒毯的榻上坐起身。

听着响彻黑夜的钟声,深邃平静的眼眸里,掀起一丝极浅的波澜。

少年轻咳两声,唤道:“临屿。”

悔过崖外面守着一黑衣男人,听到少年的召唤后,立即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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