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梦李定乾的其他类型小说《修仙:从赘婿开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百年热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车辆远去,姜成气的一跺脚,若是目光能杀人,那迈巴赫都该爆炸了!刘玉玲也被搅乱了好心情,骂骂咧咧地道:“当个司机就了不起了?又不是自己的车,得意什么!”其余人显然也是那么想的。林梦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的失望早已到了顶端。……李定乾哼着小曲,开着迈巴赫往山顶上走,速度飞快、一道道地漂移过弯,好不容易到了庄园门前。副驾驶的车门瞬间打开,陆乘风哆哆嗦嗦地下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李先生,下次还是由我来开车吧,您平日里够操劳了。”他心中在庆幸,看来这人体果然是有适应性,他第一次坐李定乾的车,甩的直接吐了一小时,把胃都吐空了。“太久没开了,过过手瘾。”李定乾笑眯眯地道,拍了拍迈巴赫,“这车开始不适合漂移,啧,我预定的那辆布加迪威龙啥时候到...
《修仙:从赘婿开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车辆远去,姜成气的一跺脚,若是目光能杀人,那迈巴赫都该爆炸了!
刘玉玲也被搅乱了好心情,骂骂咧咧地道:“当个司机就了不起了?又不是自己的车,得意什么!”
其余人显然也是那么想的。
林梦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的失望早已到了顶端。
……
李定乾哼着小曲,开着迈巴赫往山顶上走,速度飞快、一道道地漂移过弯,好不容易到了庄园门前。
副驾驶的车门瞬间打开,陆乘风哆哆嗦嗦地下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
“李先生,下次还是由我来开车吧,您平日里够操劳了。”
他心中在庆幸,看来这人体果然是有适应性,他第一次坐李定乾的车,甩的直接吐了一小时,把胃都吐空了。
“太久没开了,过过手瘾。”
李定乾笑眯眯地道,拍了拍迈巴赫,“这车开始不适合漂移,啧,我预定的那辆布加迪威龙啥时候到呀?”
陆乘风抖得更厉害了。
“已经从国外发出,一周内便会抵达青城市。”
他有预感,以后他坐李定乾开的跑车,大概会更惨。
走进偌大的庄园,占地百亩但却一个佣人都没有,却窗明几净,瓜果也似永久不会腐败一般。
陆乘风心中虽疑惑,却也知道有的事不该问。
自己这个主人身上,一直似笼罩着一层雾般,有着太多的谜团。
“有事吗?”李定乾大咧咧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拿了个苹果开始啃。
“我……我确实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要麻烦李先生。”陆乘风有些局促地道。
“说。”
一咬牙,陆乘风说道:“家父祸患重病,已经请便了江北的名医都没用,我想到,也许您有办法……求您,救救家父!”
说着,他就欲跪下。
李定乾一手拿着苹果,另一只手轻轻一拂。
陆乘风便感觉到一阵轻柔的风拖住了自己,让他无法跪下去。
“行了,明天要去岭南,去完岭南后我就过去,先给你个东西,能把他命吊住。”说着,李定乾伸出手,在沙发底下摸索了会,摸出了一个小玉瓶,随手丢给了陆乘风。
里面装的是三百年份的人参炼制出来的参丸,他随手炼制的。
拿来修炼他还用不了,拿来治病、续命倒是颇有奇效。
“是!多谢李先生!”陆乘风大喜过望,他跟随李定乾那么久,非常清楚后者不会随意承诺。
他打开玉瓶,其内放着一颗圆润的白净丹药,一阵扑鼻的药香顿时传来。
“行了,走吧,你回去后把你家的地址发一个来,我从岭南直接转机过来。”
李定乾吃完苹果,开始下逐客令了。
陆乘风连连点头,再次恭敬地感谢后便离开了,李定乾的车库里,足足有十数辆豪车,除了他最喜欢的那几辆外,陆乘风随便开一辆离开便是。
接着,李定乾便准备开炉炼丹了。
他抱着四个盒子,脚步轻挪,若云雾般升腾,转瞬便到了庄园的最顶端,位于七层的偌大修炼室。
在修炼室内,杂七杂八地放了不少的盒子,地上还歪七扭八地画着一个红色的阵法。
李定乾哼着小曲,将四个盒子随手一放,拿过随身带着的竹简摊开,瞬间,万里乾坤卷再次打开。
充盈的灵气蓬勃而出,但是在即将溢散出去的时候,却被一层薄薄的红光挡住了。
细看的话,光芒正是从地上的红色阵法里透出来的。
这是李定乾布置的锁灵阵法,可以封锁溢散的灵气,方才上楼的步伐则是腾云步,都是他从万里乾坤卷中学来的,他还会一个小火球术。
说来也怪,只要他每突破一个阶层,万里乾坤卷上便会自动浮现出一种法门来让他学习。
李定乾手往去乾坤卷中对准炼丹炉一抓,登时炼丹炉便浮现在了他的身边,他拿过刚才的四个盒子,将里面的白龙花和寒水草拿了出来。
他又随手一招,登时数个盒子便漂了过来,和刚才的两株药草一起,尽数投入到了炼丹炉中。
一切准备就绪,李定乾又将无根藤拿出来,随手丢到了乾坤卷中。
只见无根藤在碰到竹简的瞬间,便瞬间缩小,占据了一块小小的空地开始生长,原本有些干瘪的枝干也丰满圆润起来,变得绿意喜人。
“等个几天,就可以拿出来用了。”
李定乾嘀咕着,专心致志地开始炼丹。
半小时后,他望着手里还散发着淡淡寒气、圆滚滚的五颗丹药,发出了放肆的狂笑。
“特娘的,我总算是炼制成功了!”
这低年份的药材,还真是不好找。
接着,李定乾毫不犹豫,便拿起一颗吞下了肚。
冷。
李定乾全身上下仿佛都只剩下了一个感受,就是无尽的冷,若是有人在他旁边的话,定然可以看到他冷到眉毛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呼吸也带着阵阵白雾。
但冰寒刺骨的同时,李定乾也能感受到身体里的杂质在被不断地清楚,连带着肌肉也逐渐凝练起来。
这寒元丹淬骨、提升体质的效用果然不错!
待得他将丹药吸收完毕,再睁开样子之时,感觉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体质提升了数倍不止。
李定乾眸中精光爆闪,室内还放着一块巨大的黑岩石,是他从楼下花园里搬来的,拿来练习火球术所用。
他低喝一声,猛地一拳打出,竟然将千斤重、硬度极强的黑岩石生生击碎!
碎石飞溅,李定乾非常满意。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手机响了,竟然是林梦的电话。
李定乾嘴角含笑,接起来便道:“难得啊,这好像是你今年第一次打我的电话。”
电话对面的林梦却没工夫和李定乾扯皮,冷冷地道:“晚上七点半岛餐厅,有事和你说。”
说完便瞬间挂断了电话。
“啧,请我吃饭都那么没诚意?”李定乾也不恼,洗了个澡冲去身上分泌的渣滓后,不慌不忙地换了一套自以为颇帅的衣服出了门。
意呆利名家手工定制,但却没有任何的logo,低调奢华不失内涵。
待得他到了半岛餐厅,刚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大厅中的林梦。
不过她的身边,姜家父子和林家所有人都在。
“看来,这是一场鸿门宴啊。”
李定乾轻笑一声,大步走了过去。
“站住!”李定乾刚刚迈步,便被林梦一声喝住。
他正纳闷,却不见林梦有什么后文,不经意间便留意起了这餐厅里的细节。
半岛餐厅是间高档餐厅,此刻附近除了姜家一群人以外,剩下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留意着李定乾。
四个炼体,六个炼体巅峰,还有两个明显道行跟周围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的,居然连李定乾都一时看不出深浅。
好家伙,这顿饭姜家当真是做足了排场!
林梦也不多说话,只是这般看着李定乾。
李定乾心中一阵温暖。“还是老婆对我好。你是想让我留心一下这个东西吧?”
说着,他右手插兜,抬起左手凌空一撩,恍若掀开了一道无形的帘子,便这般轻描淡写的走了过来。
一时间,场中所有人都凝固了动作,瞪大了眼珠!
“呵,恨绝阴阳阵。”坐在刘玉玲旁边沙发上的一个老人笑道“结阵卢家的开山之作,如今居然让这年轻人徒手给撩开了,啧啧啧。”
这个老人便是这场中唯二看不清深浅的高手之一。
“林大师说笑了。”姜成的父亲姜与轻一阵尴尬赔笑,顺带用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儿子,云里雾里来了一句:
“孩子,还不赶紧给卢家人赔罪?”
姜成见这俩老东西刚刚统一的战线,一遇事马上就不向着自己,登时便是惊怒交加,气不打一处来。
“赔罪?我有什么好赔罪的!”他这般说着,抬手就要指着场中某人的鼻子开骂“什么狗屁卢家,拿钱不办事的东西,你……”
“砰!”
一只力道浑厚的老掌狠狠拍在了桌上,竟是将实木的桌子给拍出了一个五指分明的掌印。赫然正是那个“林大师”。
“结阵卢家,世不出山。”
他怒目圆瞪,生生用目光将姜成即将抬起的手给瞪了回去。
“你办事不成想骂人?可以。事后记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一切好说。但若是用手指点,让卢家后人的面目展露人间,你真以为自己能负起责任吗!”
一时间,姜家父子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俩也心知肚明,惹上这种隐居山林的老家族,绝不是好事。
但场中更多人还是将敬畏的目光投向了李定乾。
卢家法门,最讲究“阵法声势浩大,阵者阴险无踪”。今日在此布下这撕裂空间的恨绝阴阳阵,举凡道行中人,靠近十步以内,便知此路不通!
姜成请来此人,明摆着就是想让前来赴宴的李定乾走不进圈,入不得座,成心要他尴尬。
但看他刚刚那样子,貌似……
要不是林梦提醒他,他都没注意有这么个帘子?
这场面,一时连一向尖酸刻薄的刘玉玲都不敢说话了。看她那表情估计还在纳闷,这不是商人谈“生意”吗,几时变成一群练家谈功法了?
意识到场面有些失控的刘玉玲,喝了口茶坚定决心——
这都什么狗屁玩意。总之李定乾是个废物,之前是,现在也是,咱只要懂得这点就对了。
此时,场中已然只有她的目光没在李定乾身上。“闺女,快,给小成倒茶。”
此时,林梦清亮的眸子里,不知何时起已然只有了李定乾一个人。
此时,那林大师也不由得摇头笑叹,叹这世间沧桑,珠玉埋没。
姜成推开了刘玉玲的茶壶,独自将杯中的残茶一饮而尽,脸上不乏郁闷之色。
他想起了之前李定乾开着迈巴赫就往山庄里开的场景,若在之前,他打死也不信那车是他自己的。
但现在呢?就算那车是他偷来的又怎样?在练家圈子里能得到今天请来这群人的尊重,单这一条,十个姜成也比不过!
这般想着,姜成看着面前的林梦,已然是万念俱灰。
林梦眨了眨眼睛,那愕然到有些呆萌的神态,不由得让李定乾又是一阵心动。
其实在李定乾心中,自己腰缠万贯,还有祖上传下来的奇宝神卷“万里乾坤”——万人敬仰又怎样,权倾天下又如何?
终抵不过那美人一目。
“老公。”
林梦猛地开口,愣是把李定乾美得眼前一黑。这可是她头回开口这么叫,没人强迫她!
“你坐这边罢。”林梦如此说着,指着的却是姜家父子的座位。
这已经是逐客令了。
“你疯了?”刘玉玲几乎被她吓得面如纸色。
“别说了。女儿的幸福,女儿自己有数。”
林梦眉头紧锁,如此道“不论如何,我已是有家室的人。纵然以母上您的眼光来看,除非比我老公强上千倍万倍的男人,女儿也不值得……的吧?”
刘玉玲登时目光凝固。看来林梦还知道给生身之母留面子,没直说母亲故意置她于不贞之名。
姜成却似还有几分留恋地看着林梦。“梦梦,好歹多年不见一起聚一聚。我们,就不能好好吃完这顿饭吗?而且……我还没有你现在的联系方式。”
林梦礼貌地笑了笑。“可我丈夫不高兴了呀。”
姜成一回头,却见李定乾的手竟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他的沙发靠背上。那横眉怒眼中燃烧着的熊熊之火,即便是他一个没有修为的人,也已然不堪重负!
他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急眼了“爸,咱怕他作甚!您不也是练家出身,搞他啊!”
姜与轻站起了身。
他便是场中唯二李定乾看不透深浅的,剩下那人。
李定乾眯了眯眼,收回了按住沙发的手背在身后。虽看起来云淡风轻,明眼人却都晓得他这是在定气丹田,已是大敌当前之势。
姜与轻瞪了他一眼。
却又收回了目光……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他只是这般轻叹了一句,便绕开李定乾的肩头,侧身而过。
李定乾开口了:“今日一见,方知天外有天。前辈道行在我之上,我……尚且未曾怯战。”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姜与轻停下了脚步。
此时场中众人早已是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被二人之间的争斗连累,直在心里埋怨李定乾——
人家明摆着不想跟你打,你还要出言挑衅,骂人家怯战!
姜与轻,笑了。
“我这辈子几时怕过谁?只是你这小小年纪就身怀如此修行,我身为父亲,尚还有决心能伤你一毫。”
他面对着李定乾的背影,摇了摇头“可身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啧啧啧,不服老就不行咯,不敢面对你身后那些是非纠葛咯。”
言罢,他便一个眼神唤姜成一起,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听到苗振东都这么说了,那梁栖枝也是果断而又大胆地给了个面子,大胆收起了周身的灵力。
李定乾自然也没道理深追,收了灵力,独酌一口凉茶。
不卑不亢,灵活得体。豪门闺秀果然就是不一样。
“嘿嘿嘿。”
苗振东一阵尬笑:“这位梁姑娘是岭南毒尊,烟雨梁家刚上任不久的少家主,年轻有为临危受命,堪称女中豪杰。”
梁栖枝看了一眼这圆桌,坐在了李定乾的旁边。
然而此时,淡淡的压迫感也随着她身上那自然而又撩人的体香渗透了过来:“听说你刚到怀城,就打伤了我的手下刘三?”
李定乾一阵尴尬。
“那个,其实我无意冒犯姑娘您。如今怀城的局势您是知道的,您有意要阻挡下一部分外地来的高手我也懂,只是……”
“哎呀,公子还客气什么?”
梁栖枝一副打趣般的口气道:“那刘三学艺不精反倒谁都敢过两招,一副短命样子,我一直等着有人能来教教他做人的。公子没下手杀他,我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岂敢再怪罪公子呢?”
这般说着,似是为了证明她着实没生气一般,她拿出了她刚刚拿高级货从楼下老头那换回来的翡翠镯子。
“也许我的出现败了公子品茶赏景的雅兴,这对您刚掉地上的镯子,我帮你捡回来了。”
李定乾看着她悠然一笑,拿起那对翡翠镯子,又牵起了梁栖枝的纤手——
轻轻把镯子戴在了她那晧腕上:“何来败兴?珠玉配美人,才是这异乡陋所里最美的景啊。”
梁栖枝眉目一阵游移,高居大位如她,竟是脸红了!
完蛋,被撩到!
看到她这反应,李定乾不由得笑了笑,转入了正题:“不说这些了。岭南烟雨梁家的力量,天下无人不知。可我今天既然来了,自然还是想见识见识贵仓库存的。”
“哼。”梁栖枝娇嗔一笑,风情万种。“敢问公子现在都在哪类药材商有缺口?”
李定乾刚想憋住“低年份”这个词,却还是说了出来。
五十年以下的量级,或许对等闲药商来讲着实不能算低年份。但在岭南烟雨的地盘里,可就难说了。
“低年份的天地灵药,大量收。”
“吼?公子要多低年份的。”
“五十年以下为主。尤其三十年的玉灵芝,二十年份仙藿香,十年份鸡冠草,如果可能的话,现在就要。”
梁栖枝转开目光,稍稍思忖了一下。
在李定乾看来,她表面上是在盘算库存,实际上她的目光却直视着远方,似是在费力回忆着什么东西。
那专心思考的样子,倒也有几分成熟韵味。
很快,她便给出了答复。
“十分抱歉让您失望了。百年以内的低年份药材还行,五十年以内的低年份药材我们库存也不多,只能暂时支撑您个人的用度。”
李定乾一听,登时便打心眼里开心了起来!
“也行,我刚说那几味药材,你随便开个价吧。”
梁栖枝嫣然一笑:“失陪一下。”
她离席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便有几个练家送了个手提箱过来。她拿过手提箱直接便恭恭敬敬摆在了李定乾的面前。
而李定乾打开箱子一看,除了还是没有玉灵芝,剩下的几味药材竟是一下子便全齐了!
他兴奋地合上了箱子:“你开价吧。”
谁知梁栖枝却是为难了起来。
“哎,谈钱多伤感情呢。这些药材,就算是这对镯子的回礼好了。”
李定乾抬了抬眉毛。
这整整一箱药材加起来少说也得七八十亿的分量,可她却楞说是那万把块钱镯子的回礼?
“惊奇吗?”她回眸一笑。“我有一言,公子听不听随你。”
“但说无妨。”
“这点程度的药材,我直接送你都可以。但公子可不可以马上离开怀城?我们的事,他日我自会上门叨扰,只是最近的怀城不太平,我可不想伤了我烟雨梁家的待客之道。”
李定乾看着她,咧了咧嘴,推开了那手提箱。
“梁家主,您这就不够意思了。”
“嘻嘻嘻。”
梁栖枝将那手提箱又推回给了李定乾。
“当真是盖世英雄。你所想要的,任何人能无法让你驻足。既然如此,我也说过了,刚刚那是建议而不是条件,药材您大可收好。小女族内还另外有事,恕先告辞。”
这般说着,她便迈着得体而又端庄的步伐,安静地离开了。
陆乘风望着她的背影,撅着嘴摇了摇头:“不愧是豪门家主,真是个难懂的女人哦。”
李定乾却是耸了耸肩。“小小年纪就能担当起这般体量的家族,着实不是池中之物。但你要说难懂嘛,哈,那就未必咯!”
梁栖枝稳重地走出了那酒店大门……
“家主,请。”一个秘书打扮的女孩,颇有眼力地给她递上了一条湿毛巾。
梁栖枝看了那毛巾一眼,赶紧拿起来擦脸。只听得嗞拉嗞拉一阵乱响,滚烫的蒸汽便从那毛巾上升腾了出来!
秘书:“哎呀,那位公子的丹火火力有这么厉害的吗?”
“放屁。”
梁栖枝小声冷冷道:“还好出门前化了妆,还特地多打了点粉底,这才没让他看清我到底血气上涌脸红成啥样!”
街边的男人们看到这么个女孩一时不由得都稀奇。
在这富人聚集的地方,美女那决然是不少见的。但是敢当众毛巾擦脸的素颜美人,那可就少见了!
秘书一阵汗颜,却是绯然一笑。
“家主,长老们吩咐我,如果看您出来以后气色还好,就问您一句……您,是不是也该考虑下家族未来继承人的问题了?”
梁栖枝一时难以平复心情,迟钝道:“哈?什么继承人。我上个月才刚满二十岁,这么着急干什么。”
秘书又是一阵尴尬,只能添油加醋了:“那个,长老还说了,家主您一直忙于修行……虽自称只喜欢帅哥,那么多帅哥却也从未见得……
家主您要考虑人选,恐怕也得先想想有没有人选吧……”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尸体上,所有人都看见了,但同时所有人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洋鬼子裤兜里插着把手枪,怀里抱着把大狙,偏偏怎么看都是死于一个暗器一样的东西!
这事实按说已经足够令人怀疑人生了。偏偏那暗器明显不是背地里偷袭才得逞,而是从正面飞来,以十分不可思议的力道贯穿了那把大狙的瞄具,最后插在了此人的颅骨上。
“这是什么东西。”身材人高马大的陆乘雷走了过来,行走间虎虎生风活像飘过来座小山。
这般说着,他从那洋鬼子的眉心拔出了那东西。
“你们谁认得这暗器?哪家的人干的。”
一群人皆是垂首,看来没人认识。
只有李定乾一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据我多年经验,这暗器通体漆黑,光下透明,轻盈便携,锋利如刀……”
陆乘雪听不下去了,便直截了当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李定乾举手投降:“这玩意学名叫——眼镜片儿。”
一时间,场中所有人都不自觉间无视了李定乾死皮赖脸的表情,各自拉下了脸!
“这是何方高手,拿个墨镜都能当暗器使。”
李定乾收起了嬉皮笑脸,眉目骤然冷峻了下来,袖间赫然亮出了一副,少了一侧镜片的墨镜。
霎时间,场中所有的黑衣保镖都各自亮出家伙指向了李定乾!
“你是什么人!来陆家有何企图!”
“快说!不说劳资特么崩了你!”
“举起手……不对,先把那眼镜扔了!”
李定乾面对着十几把各式各样的兵器,不由得摇了摇头。
可他面上没有半分惧色。只是回头从那尸体的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大概扫了一眼,便悠然道。
“按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该管的。可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他回头亮出了那纸条,却见那纸条上白纸黑字写着一句话——
“有人从青城请了个野郎中过来,我不想知道他能不能治。”
陆乘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这真不关我的事啊!”
“你滚一边去。”李定乾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不明摆着嘛。写这纸条的人说了,‘有人’请我这野郎中过来,那这人就肯定不是你。”
“哦。”
陆乘雷上前一步,威风凛凛得说起了猪狗不如的话:“是我写的又怎样!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也是炼体巅峰的强者,你敢叫嚣你的暗器功夫,难不成还敢正面跟我打不成?”
下一个瞬间。
“咔——咔吱咔吱——”
那人高马大的陆乘雷,两脚悬空,无力地扑腾着,场中刚刚还威风八面的保镖护卫们,此刻却是没一个敢出声的。
只见李定乾五指成爪,拇指跟无名指深入面颊,小指摁住人喉管,中指食指悬空,随时都能发力戳瞎对方的双眼——
他就以这么一个奇怪的动作,愣生生将明显体重胜过他两倍不止的陆乘雷,抓着颅骨给提了起来!
“第一。”李定乾冷冷道。“就凭你,还没有跟我打的资格。”
陆乘雷蹬着眼珠也不知是供血不足还是吓得,总之脸色铁青。
“第二。”李定乾继续道。“你弄个狙在房顶等着我,不配跟我提大丈夫敢作敢当。”
“第!三!你百般阻挠别人救治你的生身父亲,恨不得将所有阻挠你继承陆家财产的人物都杀光,哪怕是骨肉至亲……”
说到这里,李定乾竟是怒极反乐,露出了一个恶鬼般恐怖的笑容:“巧了!我从小无父无母,最恨得就是你这种不忠不孝之人!”
说着,他掌上爆出巨力,这便要将那陆乘雷的头骨捏碎——
却听得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墙面顷刻间轰然倒塌!
呛人的土尘之中,一个颇为仙风道骨的老人从他身后已然化为齑粉的房间里站了出来!
一个悠然沉着的老声悠悠传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不是?这位小兄弟如此将我儿提在天上,难道是执意不给我陆某人面子。”
李定乾冷漠地眯起了眼睛。
“我刚上楼就知道,你根本没什么大病。”
“是啊!”那老者摊了摊手:“只是太久没见能跟我切磋两下拳脚的高手,气血不畅而已。”
“岭南秘法,诛心夺魂?”
李定乾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调侃般的笑意。
“久闻此术每隔九九八十一天就必须取一个自己功力相当之人的活血服用,否则便会遭到功力反噬,万蛊噬心而亡。”
正菜出场,他立刻便对手上的窝窝头没了兴趣,随手扔在一旁。
只见又是一团烟雾腾起,被摔在一旁的陆乘雷竟已被生生吓晕过去,上身七窍流血,下身小便失禁,早已不省人事。
李定乾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回身来看着陆乘风的父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胡大夫,就是与你同修此术之人吧?你们二人每隔九九八十一天便会以岭南秘法交换周身气血,以此度日。如今他已然身死,你便无力回天了。”
“啧啧啧。”
老人摇了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修这诛心夺魂之术,我这一身气血早已失去了天生的活力,似是一滩死水。
不过我前阵子才刚领悟到了这功力反噬的另外一层意义——其实这术,根本没必要定期饮用高手的血。”
那老者周身爆发出了无比骇人的气场,一时竟恍若他壮年鼎盛时期的模样,吓得众人无不退缩——
“九罡丹体,好久没见过这等高手了。”这老人只是一句话,便轻易道出了李定乾修行的功法,可李定乾却依然没有半分惧色。
“保持气血畅通的秘诀,其实比我想象得简单的多——其实只要常有能让我手痒起来的高手露面,我的血自然就沸腾起来了!”
气势爆发之处,摧枯拉朽。竟连这豪宅的房顶都转眼间被扯碎!
所有人都各自找了掩体藏起来,各自心里犯着嘀咕——这叫切磋拳脚?你这架势跟要拿别人宰了喝血有啥两样!
只有李定乾,一直只是两手插兜站在那,任他毛毛雨下,自是岿然不动。
哗啦啦一阵轻响,场中九人全部掏出了黑黢黢的手枪:“哟,一个强出头的,还愣说容不得沙子?”
一看到这玩意,李定乾还无所谓。也许是见过太多用类似这种东西偷猎野鸟的,金雀的眼中霎时间闪烁起了暴怒的凶光!
只见金雀正要发作,李定乾却是率先出列,大步流星旁若无人,直走向了那正横躺在仓库正中心的林梦。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道道道爷我们绝对会跟你弄真格的!怎么,你以为我们不敢啊!”
那群喽啰们神色惊慌地大声恐吓,枪口随着李定乾的身影渐渐放近,却不见对面那人眼中半点的惊惧迟疑。
有几人的手指,已然压在了扳机上。
金雀“呸”的一声啐掉苹果核,那几人压紧扳机的手登时被吓得松脱开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非要替这小妞出头,甚至不惜跟我们雨燕梁家作对,你以为你是谁?不要告诉我你是李定乾李姑爷。”
有人似是想起了什么,眼见着打不过李定乾他们,便将枪口指向了地上的林梦——
上面的命令:找几个男人毁了林梦,如若不成,杀人灭口。
如今林梦虽然已经被折腾成这样子,开枪确认一下身亡总归没错。那小喽啰这般想着,嘴角扬起了一丝凶残的笑意。
蓦地,李定乾道了一句:“如果林梦还活着,就饶这些人不死。我木定乾本是归隐之人,不想徒增杀伐。”
这份压迫感几乎化无形为有形,刚刚要开枪那人满头冒着汗,终于还是收起了枪,强颜欢笑。
“木定乾?你跟我们梁家没过门的姑爷啥关系?”
一向寡言少语的金雀却是开口了:“省省吧,别作妖了。就凭你们也想冒充梁家,妄图栽赃?”
场中九人一时语塞,疑惑地看着那个女孩——此人分明没有半点灵力,也没带武器。
以这些人的道行,自然是感觉不到妖力的。在他们眼里,没有灵力也不带武器,就没有嚣张的资本。
这般一想他们胆子也大了起来。也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声“先打死这女的”,一群人便干脆利落地开枪射击!
金雀身形一俯,化身雷鸣与火花穿越阵中,矗立在了李定乾身后。
她抬了抬握紧的拳头,五指悄然分开,几十颗还带着温度的子弹头这便哗啦啦撒落……
这一幕,登时便将众人吓得面如土色,齐刷刷双膝跪了下来!
“大大大大侠饶命!小的们奉上面的命令行事不敢造次,犯事实属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大侠!”
李定乾不想搭理他们,只是径自蹲在林梦身前,强注一点功力将她催醒。
“林梦……”
林梦微微睁开疲惫的眼睛。
此时她的眼帘中,是李定乾心痛到几乎落泪的眼眸,和他身后那强大护卫伟岸的背影。
阳光照进这昏暗的仓库,在她冰冷的身上晒起几分暖意。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李定乾的脸庞。
“我……我……”
李定乾似是猜到了她想问什么:“你性命无碍。至于身上的烙伤,我有的是药材帮你,不会落疤。”
林梦闭上了眼睛,她已哭不出声,只是眼角滴下了一行泪珠。
“对不起,定乾……我……已经不完美了……”
李定乾忙解释道:“怎么会!他们应该还没对你做什么吧?没事没事我不在意,不论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干净的。”
后面跪着那几人闻言一听,赶紧求饶:“大哥!您可是刚说的,只要林梦还活着就饶我们哥几个不死!”
金雀回过头来,询问的目光看了李定乾一眼。李定乾则是回了个眼神,让她自便。
众人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急忙抬头转向金雀乞怜:“妹子,大妹子我们错了还不行吗!您就拿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弱肉强食,天道法则。”
金雀的袖间滑出了一支羽毛,纤手一翻,旋即变作了一把轻盈锋利的匕首:“如果此刻我比你们都弱,你们会放了小妹我吗?”
场中喽啰们一听这话音,皆是面如土色!
金雀讲出了她的判决:“每人十片筋肉,概无赊欠折扣。”
“啊?”很快,鬼哭狼嚎便响了起来。
李定乾又输入了点灵力,再次将林梦催醒:“别睡!不要睡,你一睡就醒不过来了!”
“定乾……你……还是休了我吧……”
李定乾注意到了地上有些水渍,想来应该是这些人用来把她激醒的凉水。时刻让犯人保持清醒,大刑惯用套路。
“金雀,差不多就行了,我等会还要问出他们的幕后主使。”他压抑着怒火,提醒了金雀一句。
林梦的声音,气若游丝:“此般羞辱……我……已经……没法做人了……”
李定乾慌忙将她揽入怀中抱紧。却也不忘用手指沾了一点地上那有点奇怪的水渍,放在鼻尖闻了一闻。
尿。
他的双眼霎然暴怒圆瞪:“全!部!杀!光!”
金雀:“不留活口了吗?”
“拿尸体去找也一样!”
金雀:“好的。”
生命危急之际,喽啰们几乎磕头嗑得头破血流:“大哥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是是闫家人派我们来的!”
李定乾猛然站起来,瞪圆的眼珠撑得五官都几乎变形:“青蛇!不用蹲了!没人跑得掉!这帮畜牲今天都得死!”
库房顶被踹开一个小洞,待命已久的青蛇从天而降。
“了解。不过先生恕我直言,您火气太旺,还是要记得留全尸给他们的主子认……”
“少磨叽,动手!”李定乾大手狠狠一挥:“全尸?脸别动就行!”
一个小时后。
李定乾让林梦枕着自己的腿躺在后座,简单教了教青蛇怎么开车,便回了青城。而他所带的“九名证人”,只有一本血淋淋的厚书。
林梦微微睁开了眼,又醒了。
此时她已经醒一会儿晕一会儿,就这个状态持续了很久。
“定乾……”
李定乾怕吓着她,赶紧把那本书扔给了前座的金雀:“林梦你先不要说话,有话等你恢复好慢慢讲!”
林梦却不听话,倔强地又提起了一口气:“我……不想离婚……”
说完这话,她脑袋一歪,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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