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怎么看?”我手举着何文清的试卷,高声说道。
台下,人群一阵窃窃私语,而后纷纷指着何文清。
“骗子吧,这秀才是如何得来的?”
“高阳县第一秀才成了高阳县第一大骗子,真是个笑话。”
我恳求林县令查阅4年前,何文清县试的考卷,势必要揭穿这个骗子。
林县令若有所思,而后同意了我的请求。
“柳君兰,你当真不念一点旧情?”何文清一边遮面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一边咆哮着冲我喊叫。
“我柳君兰,与你无一点旧情,科考舞弊,实乃大罪,你最好早日认罪伏法,还能求县令开恩。”
“柳姑娘,为本县拔除科考毒瘤,是乃高阳县读书人之大幸,姑娘高义。”林县令对着台下众人讲。
此刻,我心里顿时敞亮,压抑三年的心,终于活了过来。
很快,县里出了文书通告:经查实,何文清科考作弊,现取消秀才的称号,此生不可再入科考。
为了以儆效尤,官府罚何文清每日打扫整个高阳县城,跟街上的乞丐无异。
何家租屋也被官府查封拍卖,当然是用来赔偿我的嫁妆。
婆母被赶出城,守着那几分薄地过活。
在无数次踏破我柳府的门槛后,林县令终于鼓起勇气对我表白。
“君兰,你可我心?”
“奴家不知,请大人明示!”
“本县令缺个夫人,你可愿意一试?”
“不如开个女子诗文大会,魁首可得县令夫人,这主意可好?”
“自是不必,在我心里,你已然是魁首。”
我笑了,点点头。
心中暗想:何文清,自从,你我再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