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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恶媳,刚说了她不是,竟然要断我的贡燕,岂有此理?”婆母的心声被我听个正着。
“你这贱妇,这点钱都出不起,我要你何用。”何文清也在一旁腹诽。
我心里轻蔑一笑,不再言语。
“何府家大业大花销颇多,儿媳管家自是操心。儿啊,你抽时间陪儿媳回趟娘家,儿媳见了亲家父母,这病自然好得快一些。”婆母顿了顿神,开口说道。
“母亲,儿子今日还有书要温呢,怕是不便….”何文清瞥了我一眼说。
“贱妇,要回自己回,别耽误我去见翠春院的秀儿姑娘。”何文清又是一阵腹诽。
我自是明白,婆母这是遣我回娘家,讨要钱财呢。
我瞥了一旁的何文清,继续给婆母见礼道:“儿媳原本打算午后回去一趟。但每每从娘家返回,几十车的吃穿用度招摇过市,街坊间便传出不好的谣言,说何府吃紧,又命我去娘家讨饭。我怕贸然回娘家,辱没何府的名声,特来请教婆母。”
“谁这么大胆,竟然侮辱我何家的清流之名?我堂堂高阳县第一秀才,谁在哪里嚼舌头?”何文清大怒。
“如此说来,你此去怕是不妥!”婆母眼里充满了担忧,我不去娘家,她南朝国的贡燕自是吃不上了。
“儿媳有一想法,不知是否当讲?”我俯身见礼说。
“且说来听听。”婆母眼睛一亮,示意我讲下去。
“我此番回娘家,可拉上几十车空箱,沿街走过,也让那些好事嚼舌根之人不再妄言,而后再满载而归,婆母,你看可好?”
“此计甚妙。”还不等婆母发话,何文清在一旁忍不住称赞道。
“这小妇人,果真是死心塌地向着我何府,这等坑害自己爹娘的计谋都能想到。”婆母的心声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且按你说得做,千万不要辱没了我们何家的名声要紧。”婆母同意了。
我心下一喜,谢过之后,就下去吩咐嬷嬷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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