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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川暴躁的双手插头:“想死的话,就让她跳。”
话喊出来,他才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的问。
“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我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嘲讽。
或许是看了医院开出来的检测报告,顾泽川瘫软在椅子上。
半晌后,他抬头看我,脸上是说不出来的复杂表情。
“老婆,我带你回去看病好不好?”
“老婆,不管阮流筝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都不会要,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打掉,从此之后,和她在没半点关系。”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见我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已经哭到哽咽。
“老婆,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是你先告诉我,为了我你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现在,就不肯在给我机会了呢。”
“你不能对我这样残忍。”
我自嘲的笑笑:“所以,你是吃准了我爱你如生命,此生永远不会离开你,你才肆无忌惮的欺负我吗?”
顾泽川眼中闪过被人拆穿的慌张,在商场上凌厉果断的他突然就沉默住了。
随即,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老婆,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会认为我是在狡辩。”
“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
“我这就回去把阮流筝处置后,安排好医院后,就派人接你回去。”
或许是害怕听到我拒绝他的话,顾泽川说完之后迅速转身离开。
我轻轻呼了一口气,为顾泽川的离开感到放松。
我在医院一直住到了第二天,身体恢复力气后才离开。
顾泽川留了一个保镖监视我,,但是他听不懂这里的话,更看不懂手语。
所以当我用手语告诉阿奶,等我死后,把我的骨灰洒向山谷时。
被留下的保镖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或许是肯定我一个聋子也跑不出去,他多有松懈。
这个村庄很是偏僻,等顾泽川赶回去之后,恐怕我早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
在看完最后一场绚烂无比的枫叶后,我感觉身心久违的舒畅。
跟阿奶包完最后一顿饺子,我美美吃完放松的躺在了床上。
顾泽川,从此黄泉碧落,永不相见。
我死了,可不知为何,魂魄离体,依然游荡在这世间。
我看着阿奶背着众人烧了我的遗体,按照我的嘱咐。
把我的骨灰洒进了山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来,骨灰也闪烁着金光,美的像一幅画。
后知后觉的保镖,冷不丁的找到此处。
颤抖的问:“你撒的这是什么,顾太太去哪了?”
真奇怪,现在我的耳朵可以听见声音了。
更奇怪的是,随着骨灰被全部洒下。
我的魂体突然被大力撕扯。
等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飘到了顾泽川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