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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不悔来时路方铭泽方铭涵完结文

方铭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前喜欢的时候,是“我家就是你家”,现在不爱了,就是“你以为这是你家。”我沉默良久,开口道,“方铭泽,我十岁起就开始学习管账,到现在,方家的生意没有一项不是经过我的手的。去年,茶叶受潮,是我最早发现。前年,库房失火,是我及时救火。还有大前年的玉石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你们方家该感激我。”我缓慢起身,摘下了玉佩,走到他面前,”作为方家二少爷的你,又为方家做了什么呢?读书考官,你嫌太累。做生意,你低不下头。你说我是旧时代的人,那你呢?是新时代的懦夫吗?”方铭泽被我堵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我。“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的东西,那便送你了。”我将玉佩扔给廖婉柔,冷笑一声,“祝你们百年好合。”方铭泽没想到我竟会如此直白地将话挑明,一时间像是...

主角:方铭泽方铭涵   更新:2024-12-06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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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铭泽方铭涵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雨不悔来时路方铭泽方铭涵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方铭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喜欢的时候,是“我家就是你家”,现在不爱了,就是“你以为这是你家。”我沉默良久,开口道,“方铭泽,我十岁起就开始学习管账,到现在,方家的生意没有一项不是经过我的手的。去年,茶叶受潮,是我最早发现。前年,库房失火,是我及时救火。还有大前年的玉石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你们方家该感激我。”我缓慢起身,摘下了玉佩,走到他面前,”作为方家二少爷的你,又为方家做了什么呢?读书考官,你嫌太累。做生意,你低不下头。你说我是旧时代的人,那你呢?是新时代的懦夫吗?”方铭泽被我堵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我。“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的东西,那便送你了。”我将玉佩扔给廖婉柔,冷笑一声,“祝你们百年好合。”方铭泽没想到我竟会如此直白地将话挑明,一时间像是...

《风雨不悔来时路方铭泽方铭涵完结文》精彩片段

以前喜欢的时候,是“我家就是你家”,现在不爱了,就是“你以为这是你家。”
我沉默良久,开口道,“方铭泽,我十岁起就开始学习管账,到现在,方家的生意没有一项不是经过我的手的。去年,茶叶受潮,是我最早发现。前年,库房失火,是我及时救火。还有大前年的玉石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你们方家该感激我。”
我缓慢起身,摘下了玉佩,走到他面前,”作为方家二少爷的你,又为方家做了什么呢?读书考官,你嫌太累。做生意,你低不下头。你说我是旧时代的人,那你呢?是新时代的懦夫吗?”
方铭泽被我堵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我。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的东西,那便送你了。”我将玉佩扔给廖婉柔,冷笑一声,“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铭泽没想到我竟会如此直白地将话挑明,一时间像是被刺激到了。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方府,只见方府门上已挂上了灯笼和红绸。
他拦住一个正要出门的小厮,
“这是在干什么?”
“少爷,这是在准备明天小姐的出嫁呀。”
他猛然抓住小厮的肩膀,”什么,什么出嫁?”
小厮不禁吃痛叫了一声,眼见方铭泽神情不对,赶紧说道,
“就,就是安澜小姐出嫁啊…”
方铭泽顿时如遭雷劈,他嘴里一边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一边向府里跑去。
方母正在清点我的嫁妆,只见方铭泽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方铭泽一进屋,就直接问道,“娘,方安澜要出嫁了?她要嫁给谁?”
“泽儿,你,你知道了?”
本想瞒着方铭泽,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瞒住,方母叹了一口气,“你听我说…”
方铭泽心一沉,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听完方母的解释,方铭泽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不!我不同意!我不答应!我要找安澜去,对对对,我去劝她。”
眼见方铭泽已经有点疯魔的征兆,方母只得由他去了。
房间里,慧月正为我穿上嫁衣。
刚带上头冠,方铭泽闯了进来,大红的嫁衣刺痛了他的双眼。
“方安澜,你真的要嫁?”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
“是。”我平静地对上他的眼眸。
我满不在乎地态度,让方铭泽更加抓狂,“不!我不允许!”
以前是他一直赶我走,如今我真的要走了,他却不允许了,真是讽刺。
“不允许?方铭泽,你有什么资格不准我嫁。”
方铭泽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有身份和立场去命令我,他盯着我顿时红了眼眶。
突然他发疯似地扯起屋子里的红绸来,似乎只要他毁了这些红绸,我便不会出嫁了。
“够了。”我拉住了他的手,“我说,够了,方铭泽。”
“澜澜,别嫁了,好不好。”方铭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摇了摇头,“迟了,太迟了。”
“不,不迟,我带你走。”说着,他便拉着我的手要往外走。
“方铭泽,走不了了!我若走了,大哥性命难保,方府更会被卓天霸报复。”我挣开了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里却有泪光,“方铭泽,你留不住我,也救不了我。”
“是啊,是我…我留不住你。”
来人正是邵景耀。
“方小姐,当真胆识过人。”
邵景耀向我伸出了手。
“谢谢。”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他。
邵景耀听了这话,起了逗弄的心思,“大恩不言谢,不如以身相许吧,方小姐。”
我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轻咳一声,“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人都死了。”说罢,邵景耀踢了踢倒在一旁的卓天霸。
看他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有些无语住了。
卓天霸的死瞒不了多久,得赶紧想法子逃走才行。
不对,刚才的那么大动静,外面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除非…
我扒开从门缝望去,只见外面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邵景耀淡定走到我身边,直接推开了门,回头对我一笑,“方小姐,不走吗?卓天霸已死,你再倾慕,也当不成寨主夫人了。”
完了,刚才的话竟被他听了去,他不会…一直在蹲墙角吧。
我不得不拿出我的厚脸皮,装起了淡定,“出去再说。”
见我一幅落荒而逃的样子,邵景耀直接在后面笑出了声。
邵景耀告诉我,他是皖南新任的镇守使。
早就听说虎啸寨很是猖狂,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百姓怨声载道,自他上任后便决心铲除虎啸寨。
此次正是借卓天霸娶亲这个机会剿匪。
邵景耀原本打算送我回方家,没想到我却拒绝了,“当真不回去了?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去留学,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些年我一直围着方铭泽打转,如今我想只为我自己而活。
邵景耀挑了挑眉,“好啊,那我来资助你吧。”
我正想拒绝,邵景耀看出了我心思,“方小姐,为人重情重义,只身面对土匪,依旧丝毫不惧,我对方小姐很是欣赏。所以想请你做我的幕僚,你留学的钱便当做我对你的投资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欣赏,不禁有些感动,“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当个好官,我可不会助纣为虐。”
邵景耀爽朗一笑,“那是自然,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我转过头,和邵景耀相视一笑。
方铭泽视角:
我叫方铭泽,今年三十岁。
自安澜出嫁已经十二年了。
那天,我吐血晕倒后,一直昏迷到第二天,直到迎亲的唢呐将我惊醒。
我不顾一切地向门口跑去,却只见到安澜的背影。
安澜肯定听到了我的声音,因为她的脚步停顿了一瞬,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我没想到安澜竟恨我至此,连最后看我一眼都不肯。
我本想冲上前去,是父亲派人拦住了我,“泽儿,回去吧,你留不住她的。”
“滚开,我要带澜澜走!”
我与下人扭打在一起,最终却被捆了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喜轿消失在我眼前。
安澜走了,仿佛将我的心也带走了。
她房间里的一桌一椅都和原来一样,就好像安澜只是像平常一样出了趟门,可是这一次她不会再回来了。
过去安澜总仗着父亲撑腰,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
我其实从没想过赶她走,只是有时候被她管的烦了,我才会口不择言说了重话。
这些年安澜对我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我却不想娶她。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娶了她,我便一辈子要被父母掌控。
安澜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懦夫,不敢和父母反抗,只敢将气撒在她身上。
我从未体谅过安澜在方家一个人过得有多谨小慎微,父亲让她来监督我,她岂敢不从呢。
我留学刚回来,父母就让我尽快迎娶安澜。
不,这种被他们掌控的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于是我直接顶撞了父亲。
当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以为是安澜撺掇了父母,逼我娶她,我对她说了很重的话。
事后,我也后悔过自己的说的话太难听,可我拉不下面子去跟安澜道歉。
我想安澜这么善解人意,她会理解我的。
“小姐,你醒啦。”见我醒来,丫鬟慧月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正想让她替我倒杯水,却曾见方铭泽正坐在桌子边。
“捡这劳什子的账本,倒把自己给病倒了。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方铭泽又说到:“对了,母亲来问过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说是账本不小心掉进了池塘。母亲本就对婉柔印象不好,你…就不要在母亲面前提起婉柔了。”
难怪突然关心我,原来是为了廖婉柔。
我闭了闭眼,“母亲问起,我自会实话实说。”
方铭泽皱起了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方安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斤斤计较。”
廖婉柔让我再次道歉的时候,他不觉得她无理取闹,现在我只是实话实说,却成了我斤斤计较。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就在两人沉默时,小厮走了进来,将一张请柬递给了方铭泽,
“少爷,这是廖小姐让我交给您的,廖小姐明天在平安饭店举行舞会,为了表示对小姐的歉意,邀请您和方小姐一起参加。”
“澜澜,你看婉柔人这么好,你如此对她实在不应该。”方铭泽教训道,“既然邀请了你,你就不要推辞了。”
听方铭泽这么说,我只得咽下到嘴边的拒绝,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好。”
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地答应,方铭泽反而有些错愕。
我没有再理会方铭泽,借口累了,赶了他出去。
无所谓了,反正还有一个月,我就要离开了。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一场盛大的舞会正在平安饭店拉开帷幕。
我今天穿了一身淡绿色旗袍,搭配一双月白色小高跟,又烫了个微卷的发型。
方铭泽第一次见我如此打扮,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廖婉柔没想到我真敢来参加舞会,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方小姐,怎么不去跳舞呀。”
“婉柔,她哪会跳舞,我看她第一次穿高跟鞋,恐怕连路都不会走吧。”方铭泽回过神来,看似是在替我解围,实则是在等着看我笑话,“不过,安澜你若是想跳,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我读懂了方铭泽的意思,不过是想让我求他教我跳舞,可我并不想随他的愿。
刚才在旁边观察了许久,我发现这舞并不算难,我自信就算没有人教,我也能跳下来。
“不劳费心,我刚才只是在等我的舞伴而已。”
说罢,我便直接向舞池走去。
“先生,可以一起跳支舞吗?”我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刚才我观察许久,确定这位先生并没有舞伴,我想他不会拒绝我。
邵景耀没想到会有女子如此大胆主动邀约,眉梢微挑,“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不得不说,邵景耀是位很体贴的舞伴,他看出了我是第一次跳舞,却并没有点破,而是放慢了步伐,一点一点引导我。
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我和邵景耀,方铭泽却握紧了拳头。
一曲舞毕,我向邵景耀道了声谢,打算离开,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有些戏谑道,
“这位小姐,刚才你可是踩了我好几脚,就这么走了吗?”
“你想怎样?”我有些警惕。
“我叫邵景耀,请问姑娘芳名。”
“方安澜。”
邵景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放开了手。
十岁时,方父见我天资聪颖,就让我跟着学习管理家里的生意。
如今我即将出嫁,需得尽快将我手里的账目交接给账房。
突然一只羽毛球球窜了出来,滚到了我的面前。
我刚将球捡起来,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呵,
“哎,你,对,就是你,把我的球拿过来。”
我转头望去,是廖婉柔。
自那天中秋家宴不欢而散后,方铭泽出去后就不肯归家,方母拿他没办法,于是让我去寻他。
听小厮说他在饭店,我便匆匆赶了过去,正巧碰见他和廖婉柔出来。
一席白色洋裙的廖婉柔正挽着方铭泽,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两人相视一笑。
而我穿着老旧的袍衫,站在他们面前,仿佛割裂成了两个时代。
“廖小姐,给。”
我将球捡起,递给她。
“方小姐是你啊。”她接过球,“阿泽今天约了我一起去打羽毛球,你知道他在哪吗?”
廖婉柔的语气并不客气。
我不愿与她多费口舌,冷淡道,
“廖小姐,铭泽应该还在房间,我带你过去吧。”
路上,廖婉柔似乎没看出我的冷淡,一直喋喋不休,
“方小姐,你知道吗?在英国的时候,阿泽最喜欢和我一起打球了。”
“阿泽跟我表白就是在球场上。他当时可紧张了,说怕我拒绝他。”
“他总跟我说父母从小管他太严,但婚姻这件事他是绝不会让步的。”
我听明白了,她想说的无非是她才是方铭泽喜欢的人,就算方父方母再满意我,方铭泽也只会娶她一个人。
但是在方铭泽留学之前,陪在他身边的人明明是我。
我们也曾一起赏月看花,弹琴策马,
方铭泽也曾对我说,得知音若此,是我之幸。
只短短两年却已物是人非,我心头不由泛起苦涩。
见我不理,廖婉柔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但她并不死心,趁我不注意,抢过我手里的账本翻了起来。
“这就是账本啊,难怪阿泽说你是个只会算账的呆子。”
我不想再忍,伸手便要拿回账本。
见我终于着急了,廖婉柔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手一松,账本掉到了池塘里。
“廖婉柔,你扔账本干什么!”我生气道。
这时,方铭泽正好走了过来,“方安澜,你怎么能对客人大呼小叫,太无礼了。”
廖婉柔见方铭泽给自己撑腰,马上换了副委屈的表情,“方小姐,你怎能这样污蔑人,刚才你来抢,我就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接住啊。”
“听到没有,安澜,你冤枉婉柔了,给她道歉。”方铭泽毫不犹豫地维护起廖婉柔。
从前都是他护着我,如今我却成了被他呵斥的人。
“我没有冤枉她。”
我眸中闪过一丝痛色,正准备蹲下捞账本。
方铭泽却拦住了我,“不道歉,就别想捞这账本。”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短短两年他竟变得这么是非不分,还是说他爱廖婉柔爱到这种地步。
我并不想遂廖婉柔的心意,只是账本再泡下去,恐怕会彻底没用,我只好道了歉。
“好,廖小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一时着急,冤枉了你。”
见我服软,廖婉柔却并不想见好就收,“阿泽,你看方小姐就这么轻飘飘一句,好没诚意啊。”
“方安澜,听到没有,站起来,认真和婉柔道歉。”方铭泽不是没听出廖婉柔的无理取闹,但他依旧选择了纵容。
我深吸了一口气,“方铭泽,第一,账本损毁不是小事,若父亲怪罪下来,你担当不起。第二,就算真是我冤枉她,我也已经道了歉,是你们欺人太甚。”
我没去管方铭泽错愕的眼神,一把推开了他,伸手捞起了账本。
池水冰冷刺骨,但我心里的凉意似乎比池水更甚。
慧月过来告诉我,家里出了事,方父让我尽快回去一趟。
我本想知会方铭泽一声,走过去正巧看见方铭泽正和几个朋友聊天。
“铭泽,这就是你的那个童养媳啊,长得还不错嘛。”说这话的是陈家公子。
旁边的一位男子附和道,“是啊,一直听你说她无趣地很,今天一见,倒有点出乎意料啊。”
这些话让方铭泽没由来地有些心烦,这种所有物被人窥探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她不过就是我捡回来的一个孤儿,成天只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一点自我都没有,跟那些封建的女人一样。我啊,喜欢的是像婉柔这样,自信大方的女子”
听到这,我不由地停住了脚步,心里泛起酸楚,
这些年,
他被罚,我就偷偷给他送吃的。
他生病,我必亲力亲为照顾他。
他去留学,我怕他在外吃苦,又偷偷给他塞了我这些年攒下的体已钱
我本想着终有一日他能看到我的好,却没想到在他眼里这叫“没有自我”。
“方兄,但是我看你对这护身符倒是宝贝的很嘛。”有好事者开玩笑道,“你还说你对她毫无情义?”
护身符是他留学前,我特地去庙里为他求的。
自从听说他要去留学,我便忧心不已,于是抄写了百卷经书,供奉在佛前,求佛祖保佑他平安。
庙里师父见我心诚,将这个护身符给了我。
方铭泽并不信这些,但拗不过我,只得戴上了。
没想到方铭泽居然一直戴着。
“我只不过是带习惯了,忘了扔而已。”方铭泽有点恼羞成怒,“这种怪力乱神之说,我向来不信。”
说完直接摘下护身符,扔到了一旁。
我的心似乎也像这护身符被人随意丢在了地上。
我闭了闭泛红的眼眶,走了过去,
“方铭泽,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
方铭泽不知刚才的对话我听了多少,脸上泛起几分慌乱。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我只是越过他,轻轻拾起了那个护身符。
无妨,既然他不要了,以后我自己会好好珍惜收藏。
回到方府,只见府里一片忙乱。
听丫鬟说夫人气急攻心晕倒了,我急忙向屋内走去。
进屋只见,父亲正立在桌子旁,愁眉不展。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方父长叹了一口气,并未直接回答我,而是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走进一看,盒子里装的竟是一根手指!
“这…这是大哥的…”我颤抖地问。
方父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看来卓天霸已经看穿了方家的缓兵之计,以此来警告方家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而且来的人说,十日内若是再见不到新娘子,下次送来的可就不只是手指头了。
卓天霸早就盯上了方家这块肥肉,他们想要的绝不是一个女人这么简单,方家的财宝才是最终目标。
所以逼迫方家嫁女儿,以此得到大量的陪嫁,而且得到了方家女,以后也可以继续勒索方家。
这次机会难得,卓天霸必不可能放手,除了嫁人,别无他法。
我深呼了一口气,“父亲,五日后送我出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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