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奕宸小鱼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得白血病,我却选择放弃她陈奕宸小鱼儿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鱼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嘉欣气急败坏的辱骂声和小鱼儿的哭声混在一起从背后传来,听得我心情十分复杂。我和孟嘉欣是在高中时候相识的,当时的她明明和所有人一样穿着高中宽松且沉闷的校服,可她在阳光下的明媚笑容以及弯弯的眉眼,还是让我一下子就爱上了她。即使知道她身边一直跟着段杰,也知道两个人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所有人都说我终其一生都比不上段杰一个手指头,毕竟段家和孟家早就强强联手,他俩只等毕业后就可以订婚了。而我,只是孟嘉欣一个挥之即来的可怜舔狗,我每天都需要给孟嘉欣和段杰跑十来次商店买各种有的没的东西。也需要在下雨的时候给她当人肉凳子,免得她的高定鞋子踩在水塘里变脏。她的一言一行我都需要保驾护航,确保她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在段杰身前。有次我趁着午休翻墙出学校给她买...
《女儿得白血病,我却选择放弃她陈奕宸小鱼儿全局》精彩片段
孟嘉欣气急败坏的辱骂声和小鱼儿的哭声混在一起从背后传来,听得我心情十分复杂。
我和孟嘉欣是在高中时候相识的,当时的她明明和所有人一样穿着高中宽松且沉闷的校服,可她在阳光下的明媚笑容以及弯弯的眉眼,还是让我一下子就爱上了她。
即使知道她身边一直跟着段杰,也知道两个人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所有人都说我终其一生都比不上段杰一个手指头,毕竟段家和孟家早就强强联手,他俩只等毕业后就可以订婚了。
而我,只是孟嘉欣一个挥之即来的可怜舔狗,我每天都需要给孟嘉欣和段杰跑十来次商店买各种有的没的东西。
也需要在下雨的时候给她当人肉凳子,免得她的高定鞋子踩在水塘里变脏。
她的一言一行我都需要保驾护航,确保她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在段杰身前。
有次我趁着午休翻墙出学校给她买,只有城南超市里才会有的一款口香糖。
等我跑着回到天台时,却听到她和段杰以及一群朋友的打趣。
“嘉欣公主就是不一样啊,随口胡诌一个口香糖,就有舔狗上赶着哄你开心,好羡慕哦。”
孟嘉欣背对着我,可我依旧能感受到她语气里的不屑。
“嘁,陈奕宸这种下等人,能帮我跑腿办事说不定晚上做梦都能笑出来,要不是看他长得还算可以,我没找他赔精神损失费就已经很好了好吧。”
“不过嘉欣啊,让驴拉磨都得挂根胡萝卜呢,你就一点好处不给陈奕宸这个舔狗啊?人家万一有一天不舔你了咋办?”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但是男朋友的位置我连糊弄他都不会说的,癞蛤蟆做的梦不能太美,否则真把自己当青蛙王子了,那就没意思了。”
孟嘉欣这句话说完,所有人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没有一个人发现在天台角落处的我。
孟嘉欣的话语像是宣判了我的死刑,也将我对她的满腔爱意扔在地上任由人们反复鞭挞。
可即便这样,我依旧像着了魔一般的爱她。
后来,段家出了问题,一夕之间破产,孟家也因此受到牵连。
孟嘉欣主动找到了我,我们顺理成章结了婚,办了一场只有双方父母出席的婚礼。
婚后不久,我们的女儿小鱼儿就出生了。
想到这,我不由自主拿出手机,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那是我们一家三口去游乐园玩的时候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孟嘉欣和小鱼儿笑得是那么开心,和如今两人对我恶语相向的画面相差甚远。
就在我想到出神的时候,段杰给我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小鱼儿开心地扑到孟嘉欣怀中,随后笑盈盈地对着镜头叫段杰爸爸。
段杰开心到镜头一阵阵颤抖,随后询问:“你叫我爸爸,不怕陈爸爸生气吗?”
小鱼儿本来还笑得见牙不见眼,听闻我的名字顿时拉下了脸,嫌弃的表情和孟嘉欣如出一辙:
“我不要废物当我爸爸,他有什么资格当我爸爸,他什么都不会,我不要长大以后和他一样没用,太恶心了太恶心了!还好他现在离开我们了,太好了!”
我学着孟嘉欣的样子怼了回去,这一刻积攒了十几年的怨气突然得到了发泄,我感觉胸口的郁气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
孟嘉欣从没想过我会那么硬气,被我一噎,面色涨红十分难看。
“陈哥,你如果对我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把脾气都发泄在我身上,为什么要对嘉欣那么凶呢,就算你要离婚,嘉欣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传出去恐怕也不好吧。”
段杰一把搂住孟嘉欣,冲我来了段茶里茶气的威胁。
“是啊,我可不像你,既然你都来医院了,不然顺便去肠胃科查一下呗,听说软饭吃多了对胃不好,我请你做个胃镜啊。”
段杰的脸色顿时变得同孟嘉欣如出一辙,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孟嘉欣又要继续对着我输出的时候,段杰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身体不可控的抽搐起来。
孟嘉欣顿时被吓得缩在一旁,捂着嘴不敢出声。
我淡定呼叫了医生,倒是对眼前的景象有了几分猜测,这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急救后,医生的诊断证实了我的猜想,段杰同样患上了白血病。
小鱼儿自从患上白血病后我就四处寻找资料,即使知道白血病有极小概率会遗传,我还是拉着孟嘉欣去做了基因检测,生怕她有一天也患上白血病。
可做出来的结果都是我们两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相关基因。
当时我还在庆幸,至少孟嘉欣是健康的,至少我有机会给小鱼儿捐献骨髓。
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我们运气好,而是携带着基因的人,是小鱼儿的生父,段杰。
我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孟嘉欣无措呆滞的神情,自从她知道段杰的情况后,整个人又变了。
前一秒还颐指气使,对着我骂骂咧咧的人,在听到诊断的瞬间,望向我的眼神居然带着柔情蜜意,甚至还向我道歉。
我知道,孟嘉欣又理所当然把我当成最后的退路,所以开始向我示好。
我没有选择继续欣赏这出好戏,而是回到了公司。
今天公司可是为我准备了一场升职晚宴。
这也是我想告诉孟嘉欣却还没来得及开口的好消息。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孟嘉欣和她的家人瞧不上我,毕竟如果不是段家出事,他们依旧会站在金字塔顶端。
这么多年节假日他们从来不允许我出现在孟家,但是我又必须送孟嘉欣和小鱼儿去和他们欢度佳节。
所以最后往往是我顶着风雪站在门口,等着他们谁突然想起我来,给我送一口吃的,最后我再拖着冻僵的身体送母女俩回家。
孟嘉欣爸妈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你癞蛤蟆能吃到天鹅肉就要感恩戴德,永远不要忘记孟家的恩情,让孟嘉欣过的好一点才是你应该做的。”
所以我在结婚后放弃了自己辛苦考上的编制,转而找了份来钱更快的工作。
为了满足孟嘉欣永无止尽的物质需求,我没日没夜的工作跑客户,终于在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我收到了被提拔的消息。
最后想要分享,得到的却是让我铭记终生的画面。
可现在想想,也许是老天爷给我的天启,还好没有告诉孟嘉欣那个白眼狼,不然我可能很难离这个婚了。
“你说什么!”
孟嘉欣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以为段家东山再起了,所以段杰才敢光明正大介入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可惜,段家还是那个段家,只不过是段杰自己争气,成了有钱人的玩物,这才有了底气死而复生。”
“但不幸的是,那个有钱人,我也认识,刚刚给她看了段杰和你约会的视频,你猜怎么着,你的段哥哥呀,再也无法以正常人的面貌出现在你面前咯。”
如果此刻有观众,一定会觉得我面目狰狞,像个电视剧里的反派。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么多年被孟家打压,被孟嘉欣PUA,此刻我终于可以算是扬眉吐气。
孟嘉欣听了我的话,像是突然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原本还在她怀中睡得香甜的小鱼儿,此刻跌落在地上,立马哭了起来。
下一秒,她看到了我又像之前那样扑到我的腿边,张嘴狠狠咬在了我大腿的嫩肉处。
我吃痛,不由自主用了力,将这个小白眼狼甩了出去。
一声闷哼,小鱼儿也不敢再开口忤逆我,只敢缩在角落里怯生生地看着我。
倒是和她妈妈一个德行,吃软怕硬。
孟嘉欣却一眼都没分给小鱼儿,只自顾自的喃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杰怎么会骗我呢,一定是假的,是假的!”
我不给孟嘉欣再次幻想的机会:“还有,别以为可以道德绑架我,我早就知道,小鱼儿根本不是我的女儿,我给她捐献骨髓才叫做仁至义尽,也算是我为你们母女最后做的一件事。”
“回去乖乖答应离婚协议书上的条件,我们俩各自安好,否则的话,你应该还没试过我的手段吧?”
孟嘉欣突然回过神来,像是看陌生人一样,死死盯着我。
“你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吗?我之前做错了那么多事情,你不是都原谅我了吗?不就是和阿杰出轨了那么一次,至于死抓着不放吗?我要是不爱你,我早就和你离婚了呀,你还是我孟嘉欣的老公,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你应该像之前一样爱我啊!”
孟嘉欣像是突然疯了,不停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大片大片的头发混着血迹染红了她的手,口中还不断念叨着什么。
突然,她又变了态度,一脸柔情地望着我,手中的头发被她塞进嘴里而不自知,眼神里满是爱意:“阿宸,其实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被我伤透了心,所以不敢说是不是?没关系的,我们都可以放下过去,好好重新来过的,只要你爱我。”
“不!你不爱我也没事,只要你别抛弃我,别抛弃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被她癫狂的样子吓到,却也升不起更多的怜悯之心。
很难说她想让我别离婚而搞出来的新花招。
女儿被查出白血病后,是我日夜不休地照顾她。
即便动手术捐骨髓也不敢休息片刻。
与此同时,妻子却忙着和当初假死的竹马在隔壁的病房约会。
我顶着身体的疼痛,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却被她推倒在地。
“这些年我已经够给你脸了,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
就连五岁的女儿也躺在病床上冲我喊:“我不要废物爸爸,我讨厌你!”
看着妻女厌恶我的嘴脸,我留下离婚协议离开家。
可妻子还不知道,她的竹马并非事业发达了才回来找她的。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妻子带着女儿哭着跪在我面前……
……
“宝贝,以后段爸爸就是你的亲生爸爸了,开不开心?”
孟嘉欣的声音从楼道里飘了进来,我整理行李的手不由一僵。
而后女儿欢呼雀跃的声音同样传来:“太好了太好了!我再也不用叫一个废物爸爸了,我终于可以在幼儿园里炫耀我的爸爸了!”
母女俩的兴奋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孟嘉欣不屑地上下打量着整理行李的我,好看的眉毛下意识的蹙起:“陈奕宸你玩真的啊?多大的人了还当着女儿的面搞这一套。”
她嫌弃的用指尖点了点我的衣服,语气不耐:“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去去去,赶紧做饭,小鱼儿刚出院需要吃点好的。”
我又无语又为自己感到悲哀,她既然记得小鱼儿刚出院,怎么就不记得是我给小鱼儿捐赠的骨髓,我也同样感到疲累呢?
我甩开了她的手,语气冰冷:“你不是马上要有新老公了吗,怎么不让段杰带着你们去吃?我可伺候不动你们娘俩了。”
孟嘉欣做梦都没想到一向舔狗的我会和她呛声,不可置信了片刻后脸上写满了愤怒。
“陈奕宸!你还敢和我大声?如果不是当年我以为阿杰死了,怎么又轮得到你和我结婚?我俩情到浓时顺其自然发生关系,可你还是我名义上的老公,你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我被孟嘉欣理直气壮的荒唐言论给气笑了,心脏处却诚实的传来钝痛感。
我忍不住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
一个我爱了半辈子的女人,太懂我对她的爱有多深,所以一直以来这都成了她打压我控制我的有力武器。
如果是曾经,我大概会不顾旁人的眼光再次选择妥协。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再压抑自己,不想再迁就了。
“我感恩戴德?我可以在段杰这小子的坟上给他多烧一炷香,算是我对他莫名其妙死而复生的祝贺了。”
啪!
孟嘉欣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我整个人都被扇得偏向一边,口腔里传来一阵阵的血腥味。
“你个垃圾货凭什么这么说我的段爸爸,段爸爸才是我的亲爸爸,你这个坏人,废物,滚出我的家!。”
原本在一旁专心致志看电视的小鱼儿,突然扑到了我的腿边,猩红着眼一拳又一拳的往我身上砸。
看着自己悉心疼爱了五年的女儿,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帮着外人,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本来还想告诉她们一个好消息,现在也没必要过多废话,我提起自己的行李就走。
“你要是踏出这个家门,哪怕哭着跪下来求我,这个家也不会再有你的位置了。”
孟嘉欣在我身后冷冷的放着狠话,可这一次,我没有再回头。
视频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可我的心却像被人紧攥在手中揉捏一般,疼到无法呼吸。
这是我捧在手心上的女儿,无论是她感冒还是发烧,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不舒服,永远都是我第一个感觉到,然后送她去医院的。
她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而是朝我要抱抱,口齿不清地喊着爸爸,为此孟嘉欣还和我生了一个月的气。
她也曾躲在我的怀抱里,奶声奶气地说着:“我和爸爸天下第一好。”
小鱼儿患上白血病后,也是我忙前忙后,我至今还记得骨髓配型成功的时候自己有多高兴。
我不求自己在小鱼儿心中成为那个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可至少也是她不可替代的爸爸吧。
可段杰出现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重新联系上的,也不知道段杰当年为什么要上演假死戏码。
可从小鱼儿对他的态度来看,他们绝对联系上有好一阵子了。
是我在外面跑客户喝到胃出血的时候,还是我在公司加班到通宵的时候呢?
“哎呀不好意思,我发错人了,现在也撤回不了了,陈哥你看没关系吧?小孩子童言无忌,你别当真啊。”
段杰的语音适时弹出,可我听着他明显带着茶味的话语,心中却掀不起什么波澜。
既然我的老婆已经出轨,我的女儿也不再把我当成爸爸,那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她们自以为找到了真爱,那我也应该放手去找寻自己的新生活。
大概是想通了,这一晚我出乎意料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我是被孟嘉欣的消息轰炸醒的。
陈奕宸!你死哪里去了,今天女儿要复查你不知道吗?
谁允许你关掉手机定位的?现在马上给我出现在医院,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么多年是我太纵容你才让你一步步自私到如此境地的吗!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孟嘉欣一条接一条的辱骂信息如潮水般涌入,我觉得讽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俩是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仇家,谁能看出来我们已经恋爱结婚多年了呢?
等我赶到医院时,恰好看到小鱼儿躺在病床上,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而一旁的孟嘉欣和段杰似乎一脸严肃的说着什么。
“小鱼儿不是已经骨髓捐献成功了吗,怎么情况又严重了,现在他又搞什么离婚那一套,别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吧?”
“别乱说,他一直以为小鱼儿就是他亲生的。他这条狗我养了那么多年了,他的忠心我还不知道吗。撅个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离开我?我没嫌烦离开他就算好的了。”
我躲在转角处听着孟嘉欣是如何将我贬低到尘埃里。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本以为孟嘉欣是后面才和段杰联系上,段杰想办法搞定了小鱼儿,才让他们成了一家三口。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小丑,她和段杰应该是从来没切断过联系。
只是害怕段家失事影响到自己,所以就找到了我。
现在看来,我努力多年向上爬赚来的钱,不仅养了孟嘉欣小鱼儿,还养着段杰。
他们一家三口踩着我,一直过得都很开心,如果不是这次骨髓捐赠被我抓个正着,也许我直到进棺材都不会知道自己头顶上的绿帽有多大。
……
孟嘉欣和段杰听见推门声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到来人是我,顿时停下了动作。
孟嘉欣勾起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抱着双臂看着我,“哟,现在知道来医院了,早干嘛去了,赶紧把费用交了去,刚刚护士都来催了,关键时候根本用不上你。”
而段杰则在一旁摆足了胜利者的姿态,甚至故意朝我露出他脖颈处暧昧的红色痕迹。
我看着身旁皱起眉毛睡得极不安稳的小鱼儿,再看看眼前明显食髓知味的男女,顿时觉得场面好笑而又讽刺。
“凭什么我去付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我俩是不是已经说了离婚,而你也说了我离开以后就不许再回来了。”
“怎么,你自己说过的话不想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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