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沈延江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草莓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手打翻了烧杯里的硫酸伤到手,想要老公帮我取试剂缓解时,他说忙着陪师妹做实验没空。我忍着痛赶去校医务室包扎时,却看到老公刚发的动态。世上居然有这么聪明的师妹,那么难的仪器操作一教就会了,赞赏。紧跟在下面的是他师妹江晚的动态。有师兄陪在身边就是好!实验过过过!我挨个点赞,评论劳模师兄妹情分,羡慕!许是怕我误会,很快沈延打来了电话。“只是帮师妹做实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好多实验数据没整理完,暂时不能过去看你了。”有时间陪师妹做实验,却没时间陪我,我失笑,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扯淡的老公。果断挂了电话,我给他发去消息:“谢谢,不需要了。”1手上的疼痛还在持续,难忍钻心。医务室的医生没好气地质问。“不是你老公到底怎么搞的?这么严重的烧伤,...
《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沈延江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失手打翻了烧杯里的硫酸伤到手,想要老公帮我取试剂缓解时,他说忙着陪师妹做实验没空。
我忍着痛赶去校医务室包扎时,却看到老公刚发的动态。
世上居然有这么聪明的师妹,那么难的仪器操作一教就会了,赞赏。
紧跟在下面的是他师妹江晚的动态。
有师兄陪在身边就是好!实验过过过!
我挨个点赞,评论劳模师兄妹情分,羡慕!
许是怕我误会,很快沈延打来了电话。
“只是帮师妹做实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好多实验数据没整理完,暂时不能过去看你了。”
有时间陪师妹做实验,却没时间陪我,我失笑,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扯淡的老公。
果断挂了电话,我给他发去消息:“谢谢,不需要了。”
1
手上的疼痛还在持续,难忍钻心。
医务室的医生没好气地质问。
“不是你老公到底怎么搞的?这么严重的烧伤,也不帮你配点碳酸氢钠湿敷一下吗?”
“还做教授呢?文盲怕是都比他强吧?一个实验室的同事都知道帮一下忙,他一个老公……”
他话没说完,我打断他。
“他忙着陪师妹做实验,没空。”
医生哑口无言,却趁着包扎完伤口的功夫,给沈延打去了电话。
“不是沈老师,你到底怎么想的?老婆都被硫酸烧了,还忙着帮师妹做实验?”
“你师妹是上辈子为你拯救了银河系吗?”
“顾南亭,联合医生给我演是吧,我说没说过我实验忙的时候不要给我打电话!”
沈延语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什么人啊,连自己的老婆被烧伤都不重视,还演戏?!”
我没搭茬,任由医生给我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絮絮叨叨叮嘱回去不能碰伤口,不能沾水之类的话。
刚走出校医务室的门,发现包拉在了实验室,给沈延打去电话,想让他回家顺手给我拿一下。
可他接通电话满是怒气。
“顾南亭,我和师妹现在实验在紧要关头,你能不能不要作!”
“一点点同理心也没有!看看人家隔壁课题组多团结,你呢?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打电话过来烦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对于我被硫酸烫伤这件事,他也完全不相信是真的。
我只好自己去取,可没想到刚上楼,就被他抓着我的手送到了开着的水槽上。
“来不及了,快点洗,师妹那边还等着用呢,洗完还得烘干,没时间了!”
他嗓音焦急,说完一手把我的手摁在了水盆里。
受伤的地方沾满了水,我反抗了几次,换来沈延更加不满。
“不是顾南亭,洗个烧杯就这么难吗?”
我忍着疼挣脱他的手腕,把一整盆水泼到了他头上。
“是啊,就这么难,江晚的实验,我顾南亭不喜欢帮她做,有问题吗?而且,我的手被烧伤了,你还让我洗烧杯!”
“南亭,做戏作全套是吗?”他看着我手上缠着的纱布,神色中满是讥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满脑子就是他的师妹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我开始作,开始骗他了。
在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师妹最重要,他的师妹纯洁善良,而我就是个撒谎雌竞的泼妇!
我懒得和他争论,转身便要离开。
沈延正要追上来,江晚从另一个实验室钻了出来。
“师哥,这个实验的数据总是测不对,怎么办啊?”
她在那边急哭了,沈延转头就往回走,还不忘安慰她。
“别怕,师哥马上过去。”
温柔的语气和跟我打电话时百般推辞的态度完全是两副面孔。
实验室的进度拖不起,第二天手上的痛刚缓解了点,我就又匆匆赶去。
给仪器开了机,刚配置好要用到的混合酸,江晚不知从哪里走进来。
“顾老师,看到我昨天那份待测液了吗?我明明就放在这边的冷藏柜里,怎么就没了?”
她把冷藏柜翻了个底朝天,好多我需要冷藏的待测液都被她拿出来放在了试验台上。
“除了顾老师您,实验室再没有别的老师进来过了。”
她语气焦躁,话里话外把她待测液失踪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
沈延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南亭,你也是的,一个课题组里的同事,计较个什么劲儿?”
“快点把小晚的试剂拿出来,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沈延板着脸,和对待江晚温柔的态度截然不同。
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得累了。
“我没拿。”
我冷着脸回上话,沈延又开始吼。
“什么没拿,拿了就是拿了,承认个错误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他语气不耐,转身半抚着江晚的背温柔安慰。
“小晚,你别怕,我替你出气。”
“师哥,我知道,顾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不小心才搞混了,你别怪顾姐姐。”
江晚趴在试验台上,越哭越泣不成声,眼眶都红了一圈。
“都是我自己粗心,随随便便就把待测液放到了这边的冷藏柜里……”
我听得烦躁,没了耐心。
“江晚,你有完没完?实验室的摄像头难道是用来看的吗?我拿没拿,去看看监控不就行了吗?”
“够了,顾南亭,你没看到小晚已经急得哭了吗?你不能理解理解她吗?”
“到底还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
沈延不分青红皂白冲着我大吼,话里都是对江晚的维护。
最该是他需要维护的老婆他冲着大吼,对一个不想关的师妹反倒温柔至极。
“我斤斤计较什么了,沈延,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我会和你吵吗?”
“不是说我拿了江晚的待测液嘛,走啊,一起去监控室看个明白,我到底拿没拿!”
我看着他就来气,一口气吼了出去,刚要拽着江晚的胳膊往监控室走。
她又开始哭。
“师哥,顾姐姐她和我无冤无仇,更不可能对我有偏见,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了好不好?”
“大不了我重新做一次实验,可好像来不及了。”
每一句话都看似在替我说话,可其实都在引导沈延误会我。
我真的很好奇,沈延他到底信谁!
她越哭越难受,抽泣地上气接不上下气。
沈延一把推开我,小心地把她搂到怀里,替她擦着泪。
“小晚,你别替她说话。”
转身对着我时,他一下子变了脸色。
“顾南亭,道歉,今天你必须给小晚道歉。”
他走过来,一手抓在了我被硫酸烫伤的伤口上。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挣扎甩他的手。
“沈延,你松手!”
沈延看到我包扎着的手,还是赶紧松开了我的手。
可余光扫到江晚时,她眼神挑衅地看着我笑,用口型默喊。
“顾南亭,你活该,师哥在意的是我!”
“江晚,你装什么装?”
我彻底爆发,冲过去要打江晚时,沈延又一把拽到了我的伤口上,把我甩到了地上。
“顾南亭,你到底有完没完,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给小晚道歉,立刻,马上!”
他满脸怒火,随意一脚又踢在我的伤口上。
我疼地额上冒起了冷汗,要起身去医务室时,江晚走过来拽住了我伤口处,重重一压。
“顾姐姐,都是我不好,你没事吧?”
她背对着沈延,语气娇弱,冲着我挑衅地笑。
可我顾不上反击她了,疼得受不了,我只想快点赶去医务室,努力挣扎着甩开她。
只轻轻推了那么一下,她一下子摔在地上。
“顾姐姐,确实是我不好,惹你的气了,可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啊?”
她虚弱地倒在地上,哭得娇弱可怜。
“够了,顾南亭,你究竟要针对小晚到什么时候?”
“她好心扶你,你就这么不识好歹吗?”
沈延一手拽起我被烫伤的手,狠狠捏着我伤口处和我对峙。
我几乎疼出了泪,好几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扒拉他的手。
“沈延,你能不能放手?我受不了了。”
可他冷着脸拽得更紧。
“疼就对了,顾南亭,正好让你长长记性,现在,能给小晚道歉了吗?”
“沈延,你能长点脑子吗?”
我甩了无数次,都没甩开他的手,手上那片被烫伤的地方被拽得更紧,火辣辣地肿起来。
疼得我几乎受不了。
挣扎间,失手打翻了搁置在试验台边上还未来得及放进通风橱的混合酸。
里面的液体顿时都流到了我手上。
里面几种酸,硝酸、氢氟酸、高氯酸……
灼得我钻心地疼。
沈延脸色吓的通红。
沈延几乎是顿时就撒开了手。
我冲到水龙头前,慌乱地拧开,一遍又一遍地冲洗,可疼痛感没有丝毫缓解。
我赶紧跑向医务室,沈延焦急的想跟我过去,却被江晚给拽走了。
医生看到我的手,慌乱地找起了药膏。
“不是顾老师,我说你能不能小心点,那些酸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严肃地绷着脸,没好气地给我上药。
这次的烧伤比上回更厉害,我极力地憋着痛。
很快手机铃声响起,医生替我接起。
“顾南亭,跑什么?不是要去监控室看吗?”
“怎么,现在又心虚了,不敢去了?”
“不是我说沈延,你到底还是不是顾老师的男人?她都伤成这样了……”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沈延已经冲了过来。
抓起我刚包扎好的手就拽。
“顾南亭,你到底在演什么?有什么好演的?”
“三天两头地要针对小晚?有意思吗?”
“实验室的监控已经调出来了,走,现在就跟我去看!”
他粗鲁地拽着我的手,刚走到门口,江晚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沈师哥,我的脚好痛,不知道是不是扭伤了?好痛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缠住沈延的步子不让他走。
“沈师哥,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千万别怪南亭姐……”
沈延温柔地安慰完他,转头看向我时变了脸色。
“顾南亭,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学小晚,变得善良点?”
“成天就是这副吊丧的样子,到底在演给谁看?伤了小晚,她没跟你计较就算了,你连个歉也不懂得道吗?”
剧烈的疼痛灼得我几乎没时间思考,只能努力挣扎着甩开沈延的手腕。
“不是沈老师你能不能长点眼,没看到顾老师手上都出血了吗?”
“一个搞研究的教授,连点正常人该有的眼睛也没长吗?”
医务室的医生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拽开了沈延,将我扶到病床上坐下。
沈延这才朝我的手臂看了过来,原本缠了几圈的纱布很快被鲜红浸湿,颜色鲜艳地刺眼。
他愣了一下,凑过来看我。
“南亭,什么时候伤得这么严重?”
“关你什么事情?”
我脸色淡漠,往远处挪了挪。
医生把纱布重新拆下去,露出大片被烧伤的皮肤。
整个手几乎全军覆没,都是坎坷不平的疤痕,此刻被鲜血浸透,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沈延愣了很久,想伸手触碰时,江晚踉跄着走过来挽他的手。
“沈师哥,我的脚……”
她话没说完,被沈延粗鲁地推倒在地。
可这一次,沈延没有选择去看江晚,而是满脸不忍看着我的手,目光柔和。
“南亭,是我的疏忽,才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话没说完,和我关系要好的同事李梅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江晚,不是我说你,南亭这么好心替你做实验也就算了,你还要把待测液失踪的事栽在她身上,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
“还有你,沈延,脑子没毛病吧?南亭才是你老婆,成天护着江晚这个失心疯,怎么,实验少不够做,还想勾搭个失心疯吗?”
她一把把实验室的监控甩在桌上。
沈延盯着看了好久,转过身来朝我道歉:“对不起,南亭……”
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从包里翻出离婚协议,甩在了他脸上。
“不用道歉,离婚吧!”
沈延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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