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重生了,重生来的虽然很突兀,但是根生却一点也不慌。
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重生了。
就在不久之前王根生还是小小的一个为了生计奔波的外卖小哥。
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异世界了,这个世界颠覆了王根生的认知。
原来真的有修仙这个东西存在!!!
用一句话形容修仙世界,那就是练气多如狗,筑基傍地走!
而且修炼资源那是十分的稀缺,基本都被各大小宗门把持着。
就是在这样苛刻、内卷的修仙环境之下王根生竟然穿越到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身上!
好在上天对王根生还是不错的,最起码王根生有穿越者都有的金手指。
这个金手指是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很简洁,介绍只有短短几句话,甚至连名字都不曾拥有。
任务:死。
奖励:每死一次奖励千年修为。
(自杀不算,若是本系统检测出宿主有自杀行为,当即收回所有奖励,并且抹杀宿主。
)“嘿,死那还不简单?”
王根生很有信心,因为就算是网上顶级的键盘侠都曾被根生喷的甘拜下风。
作死很简单,短短几句话的事。
果不其然,根哥在连续几天对一个筑基修士进行人格侮辱之后。
他满脸欢喜的迎来了下段人生。
“霍。”
“这次气派哈。”
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殿堂,王根生撇撇嘴。
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
嘿,这次的任务真的是一点难度都没有,对于我根哥来说,不能说轻轻松松。
也就简简单单吧。
王根生如此自信的原因,是因为这次他重生的地方是一个内部十分混乱,官僚主义十分严重的宗门——阳宗。
这个宗门跟别的不一样的地方很多。
比如这个宗门十分的弱小。
要说最不一样的,还得是宗主慕容雪竟然没有三大长老的实力强盛!
故而名义上宗门是宗主管理,但其实被三大长老牢牢地把握在手里。
三大长老各自背后都有更加牛逼的宗门支持。
所以在阳宗做起事来那叫一个肆无忌惮,敛财的时候跟鬼子进村似得。
整的底下的人兜里一尘不染的,比脸还干净。
杀人的时候,家里面就算是一个鸡蛋也得给蛋黄摇散咯。
宗门中的其他长老虽然对此感到不满,但是碍于三大长老背后势力庞大,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声反对。
也不是没有长老反对过,但是现在那些人全部都已经在地下生活了。
而宗主慕容雪由于只有元婴后期,对于身为元婴巅峰期的三大长老只能言听计从。
因此整个宗门上下剩下的不是趋炎附势之徒,就是明哲保身之辈。
更别说前一段时间在东峡谷宗门竞争失利的事情了。
明明是比阳宗更弱的门派,竟然能够直接把阳宗的弟子当面咔嚓咯。
就这带队长老也不管,就这样任人欺负,这个长老就是张平阳。
平阳长老、永言长老、嘉赐长老尽管都在同一屋檐下呆着。
但王根生知道,这三个长老出现在阳宗那是以为他们各自的主子同时看上了阳宗宗主慕容雪。
有一句话叫做我得不到的你也甭想要,就是这样,阳宗才出现了奇妙的三足鼎立局面。
以王根生的脑子,实在是想不明白阳宗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宗门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呆着。
但今天来这里可不是解密的,而是送人头的!
“现在要是比以前送外卖的时候还能送就好了。”
王根生呐呐自语道。
“卯时到。”
“修真大会正式开始。”
“请各位弟子依序进入!”
是的,没错,今天就是全宗门最为壮观的比武大会。
王根生就是要在这个备受外界关注的地方,送死。
送死归送死,但走的必须得牌面!
“小师弟!
按照规定,修真大会都是不能佩戴武器进入的,到时候武器都是由宗门提供的。”
王根生的大师兄林旭拦住了根生前进的道路。
王根生瞥了一眼林旭,淡淡的说道。
“为何平阳长老不仅能带着法器进入,而且还让武装到牙齿的随从也进去,这些你都不拦?
那你为何拦我?”
“卧槽,你小子这问题问的,你不想想他的实力多强,就是连宗主都无可奈何,你拿什么跟他比?”
虽然大师兄言语中的愤怒都表现到了脸上,但王根生知道,这是大师兄恨铁不成钢,为了自己好。
想到这里,根生心里一暖。
“师兄心意根生了解了,但是根生今日来就是为了宗门的荣兴!
宗门兴亡!
匹夫有责!!”
说完抬头阔步朝着比武大殿走去。
林旭在王根生离开之后细细的品味这句话,突然。
“哎卧槽,王根生这就是要送死啊!
马勒戈壁,张平阳都tm元婴巅峰了,你拿啥跟他玩啊!!”
林旭也想追上王根生拦下他,但事与愿违,留给林旭的只是王根生的一个萧瑟的背影。
“完了,都完了,师傅肯定会骂我的。”
“师傅?
对,还有师傅。”
林旭赶紧拿起手里面的讯音石通知两人的师傅。
不一会两人的师傅姬由就来了。
“什么?
这混小子竟然如此大胆!!!
他不怕死的吗???”
“快快随我进去,咱们争取保下这个小子!!”
两人也顾不上礼节了,直接就往里面进,但是进去看到的,听到的,直接让俩人傻了眼。
“顿悟吧!”
“师傅...是我看错了吗?
小师弟竟然按着平阳长老打....我一进来就看到根生在打平阳!”
王根生背着大宝剑刚走进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集体看向他。
根生迈着的那六亲不认的小步伐,就是连一向在上座战战兢兢的宗主慕容雪也愣了片刻的神。
忽然平阳长老表情凝重。
“你怎么回事?
本长老记得阳宗从初立之时就有不准带武器进入大殿的规定!
你是哪个长老的弟子?”
王根生就那样望着张平阳,又看了看在上座如坐针毡的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