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困兽找不到出口,飞鸟被蒙上双眼。
非得撞到头破血流才能想明白那件困扰了我无数个夜的问题。
我不爱他了。
我们早就该离婚了。
那天后来陆鸣还是回了家。
我从医院打完吊瓶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家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甚至坐在桌前语气温柔的喊我:“司宛,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带鱼。”
我胃里翻腾的想吐,但还是强忍着走过去,端起那盘红烧带鱼从他头顶淋下去。
红烧酱汁油腻腻的顺着他的脸,他的衬衫滚下去,留下一道一道恶心的痕迹。
我声音轻轻:“你演够了吗?”
“演够了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这也是他亲口承诺的,上次他跪在地上求我,他说如果再有下次,他净身出户。
可承诺在男人的嘴里往往都跟放屁一样,他们随口就能做出很多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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